她會試著,讓他們的關係正常一些
季懿淡淡的扯了扯唇。
這可是個熱情的邀約,可是,顯然,他的小妻子一點都不懂。她真的把他當做聖人了嗎?
"你先睡,我回房間換套睡衣。"
囑咐好,看著她點頭,他才轉身離開。
洗過澡,一身清爽的浴袍從浴室裏出來,就聽到門被沉穩的敲響。
"進來。"季懿隨意的撥著還濕漉漉的發絲。
門把扭動了下,莫光霽推門進來。
"先生,腎源的事有進展了。"莫光霽率先開口。
季懿微微側目看他,"什麼時候能開始手術?"
莫光霽的神色露出幾分為難來,"那個人,並不太好說服。"
"活人?"
"嗯。"
那就難怪了。
要活人捐贈自己的器官出來,這對於常人來說是需要莫大的勇氣。若不是走到絕境,誰想無緣無故將自己的身體機能破壞掉?
"好好和對方談談。讓他有什麼條件盡管開。"不管如何,他必須拿到這個腎。
莫光霽歎了口氣,"這個事,也許需要先生親自去和他談才行。"
季懿擦頭發的動作頓了頓,看向莫光霽。
很少,有莫光霽會搞不定的事。不過,隻要能拿到腎,誰去談都行。
"把地址留給我。"
莫光霽依言寫下地址,又抬頭看了眼季懿,"先生,我今天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說他叫"辜明逸"。"
最後三個字,莫光霽微微加重了些。
果不其然。
季懿冷峻的眉心一下子就團了起來,沉目鎖住莫光霽,"辜明逸?"
"是。就是辜明逸。"
原來是他。難怪莫光霽要談不攏。
微微沉吟了一會,季懿才重新開口,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明天我去和他談。"
"嗯,你也早些休息。"莫光霽拉開門準備出去。
"等等。"季懿想到什麼,又一次喚住他,他回頭,聽到他低聲交待:"這件事不要讓喬涵知道。"
"我知道。"
看著莫光霽留下的地址,季懿眼眸越加深邃難測。
辜明逸
如果是將腎給喬涵的父親,他應該不會遲疑。畢竟,喬家所有人都對他那般疼愛
沒有再想下去,將地址收進抽屜裏,這才關上燈下樓。
推開她的臥室,溫馨的感覺撲麵而來。
她安靜的閉著眼蜷縮在床上,燈光,照著她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射出一圈圈陰影。
右邊的位置,是空出來的。很大,足以容納下他。
那兒是她刻意為他空出的位置
這是不是也代表她的心,也會為他空出這麼一塊地?
胸口,微微一暖,暈黃的燈光下,薄唇間浮上一抹淡淡的笑。
他順手帶上門,關上燈,掀開被子,他擠進了大床內。
她的背脊,蜷縮著,對著他。
長臂一探,將她從後輕輕擁住,讓她弓起的細背抵著他的胸膛。
以為她睡著了,她卻哼吟一聲,輕輕的翻過身,主動的鑽進了他懷裏。細臂,密密的攬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子,微微僵住。
某個地方,迅速起了反應。
她應該很清楚,男人根本是經不起挑-逗的,更何況,在這種同床共枕的情況下。
他微涼的唇,刷過喬涵的額頭、鼻尖
喬涵的身體,有片刻的緊繃,但,她沒有推卻,隻是緊張的屏住呼吸。
既然下定決心,要好好當好季太太,用心努力的接納他、愛他,那麼,身體接納他也是她該走出的第一步吧。
季懿的吻,從鼻尖,火熱的蔓延到她精巧的耳垂,若有似無的刷過她隱隱顫抖的唇。
她的小手,遲疑著環上他的脖子。他悶哼一聲,翻身,霸道的將纖細的她桎梏在臂彎之下。
他的雙眼,夾帶著熱情的火苗,定定的鎖住她。
柔軟,被他明顯的火熱密密抵著,讓她呼吸紊亂。心有點慌,手心火熱,視線閃躲著他的注視。
今夜
過了以後,他們之間會大同。和上次,迷迷糊糊的他們不一樣
窗外,月光柔美。也許是被這樣的月光迷惑,她的心,願意在今夜為他敞開
夾雜著他狂野的吻,他火熱的大掌穿過她光滑如絲的背脊,從後輕輕挑開她的內衣扣。她玲瓏的嬌媚,完整無誤的在他手心綻放。
微微泛著紅暈的身體,紅潤如櫻桃,淡淡女子清香氤氳在空氣中,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
白色床上,她墨黑的發絲遮蔽著她的鎖骨,讓她看起來神秘姓-感得像隻魅惑人的精靈,讓人沉淪得無法自拔
而他,甘願沉淪在其中
(不可描述)
"季懿,你等等"喬涵努力抓住最後一絲理智,推拒著他的胸膛,看到他漸漸暗淡下去的神色,就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