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你別哭,你現在的身體可不能再這樣,這對寶寶很不好。"看護有些手忙腳亂的扯紙巾來替她擦眼角的淚。
喬涵哽咽著道了聲謝,接過紙巾,"你回去睡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那怎麼行?我收了辜先生的錢,當然要替他好好做事。"
"沒關係,有什麼事我擔著。"喬涵抬起眸來,那雙眼裏還綴著晶瑩的淚,"拜托你,讓我一個人透透氣。"
她真的需要一個人的空間,可以任她自由呼吸,供她放肆發泄。
看護斂了斂眉,考慮一會,終於點頭,"那好,你自己要早點休息。即使不會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肚子裏的寶寶考慮一下。"
"好的,謝謝。"喬涵由衷的道謝。
現在
這樣關切的話,對於她來說,真的已經是種奢侈
看護走了。
病房裏,真的隻剩下她一個人。
從牆上的鏡子裏,喬涵能看到自己的臉色,蒼白得像隻鬼。
她被自己的樣子嚇到後退一步,顫抖著手,關上燈。
一切,又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夜裏
就好像她現在的處境,暗無天日,仿佛看不到盡頭
她的生活,真的好糟糕。
絕望、灰暗,讓她連死的心都有
裹著被子躺下,依舊覺得冷。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季懿剛剛那沉痛眼神,讓她也跟著痛,皮肉連帶著骨頭都在痛
難以成眠,終於坐起身來。
突然,想出去走走,想出去透透氣
去看看爸爸看看晴姨
這樣的夜裏,越發想念他們。
如此想著,掀開被子,坐起身來。還來不及下床,門突然"砰——"一聲,被人從大力推開。
巨響,在靜謐的黑夜裏突兀得讓人害怕。
喬涵一愣。
黑幕裏,隱隱約約能看到季懿的身影僵直的立在門口。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雙眸死死盯著她,那裏有兩束瘋狂的火苗在竄動,仿佛要躍出來將她焚燒成灰燼。
喬涵要下床的動作僵在那,看著他帶著戾氣,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她的呼吸都屏住了。
"季懿,你你要做什麼?"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喬涵,你不該這麼惹我的!"他冰冷的大掌,一下子扣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她整個人被狠狠甩上了冰冷的牆壁。
來不及呼痛,他沉重的身子,已經逼迫過來,將她死死壓住。
漫天的酒氣,滲入她的鼻息。
他整個人像頭受傷的狂獅,渾身散發著殘暴的戾氣,讓喬涵心驚,"季懿,你喝酒了?"
明明害怕,但此刻感受到他的心痛,她心底更多的卻是擔憂。
"我要你!立刻、馬上!"他咬牙,動作野蠻的將她翻個身來,讓她前胸貼著牆壁。
一手壓住她,一手奮力撕扯她身上單薄的病服。
喬涵被他的動作嚇到,有瞬間忘了掙紮。
季懿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也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痛過,仿佛一顆心被人活生生的挖了出來,在火上不斷的煎熬。
他隻想將這一切都發泄出來,發泄在她身上
她明知道他有多期待多這個孩子,明知道這孩子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喬涵,這是你欠我的!"他受傷的低吼一聲,扣住她的下頷,逼著她轉過臉來對上自己,他冰冷無情的吻印上她顫抖的唇。
身體已經該死的有了反應
隻要麵對她,根本不需要任何挑-逗,他的身體就會有反應。
以前將她當寶貝一般捧在手心,即使想要她想到身體發痛,都寧願自虐的忍著,甚至一次次衝冷水,就是不忍讓她受一點點委屈。
可是,這樣的珍惜,這樣的對待,最終換來的是什麼
不過是被她棄之如敝履!
胸口又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巨痛襲來。
她的褲子,在他掌心撕裂
(不可描述)
這樣,任他發泄,也好
從此,她再也不欠他
再也不欠他
他的粗-暴依舊還在繼續,像狂風暴雨一般,他不顧一切的要著她。
白皙的牆上留下鮮明的五指血痕
小腹,好痛
她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任他繼續。
模糊間,他,終於抽離
一切,都結束了嗎?
她還是以那屈辱的姿勢,木然的緊貼著牆壁,一動不動
"喬涵,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我麵前!我怕我會忍不住要殺了你!"
顯然,剛剛的發泄,仍舊沒有讓他的憤怒有絲毫的降低。
他狠狠的咬她光潔的脖子、她圓潤的肩頭
她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