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雨,那邊忙好了嗎?這邊趕緊過來一下!"組長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出來。
"哦!馬上就到!"目雨連聲應,"小涵,你沒事吧?這裏的酒你先負責開一下,我去那邊忙了。"
"哦。好。"喬涵好努力的穩定情緒,"你去吧,這裏我負責"
目雨一走,頓時,整個偌大的包廂裏,隻剩下他們兩個字。
空氣,仿佛凝聚一般。
即使低垂著頭,也能感受到季懿那凝著自己一動不動的視線。
鼻子一酸,很想哭
"小涵"季懿就那樣,輕輕的、低低的喚她。嗓音粗噶,仿佛那裏夾雜著太多讓人難以承受的深情和思念。
喬涵終於忍不住了。一顆顆淚,就這樣從眼眶裏往下落。
五年的時間,再苦再累,她都不曾落過一滴淚。
但季懿,這輕輕的一聲,讓她恍然如過去無數次夢中的情景那樣,直擊她心底最脆弱的靈魂,隻輕輕一觸,就將她心底所有的防線擊碎。
她的眼淚,烙痛了季懿的心髒。
鼻腔一陣發澀,季懿探手,將她整個人用盡力氣摟進懷裏。
那抹熟悉的男姓氣息,撲鼻而來,喬涵隻覺得這五年來漂泊無依的孤苦和委屈,頓時都湧了出來。
"嗚嗚"她終於無法忍耐的大哭,像個受盡了委屈的孩子,撲在季懿懷裏,兩手緊緊揪著季懿的衣領。
好心疼
好心疼
季懿更用力了些,仿佛恨不能將她整個人揉進身體裏。手拉過她的,讓她環上他的腰。
喬涵幾乎是絲毫沒有遲疑,用力抱住他,就像無數次在夢裏出現的那樣
那麼緊密,那麼用力,一輩子都不會再分離
"季懿季懿"喬涵破碎的嗓音,喚著他的名字,一聲一聲,仿佛在向他傳達這五年來每日每夜都在啃噬著她的思念。
好想好想他
想到整顆心,都在狠狠的痛
季懿的長臂,那麼用力的勒住她的身子,幾乎讓她透不過氣。
可是,她一點都不想掙紮即使要就這樣在他懷裏窒息,她也甘願
她隻想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季懿將整張臉,深深的埋在她溫暖的頸窩裏。冰冷的液體,劃過她的肌膚。
她哭的更加用力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他卻突然抬起臉來,那雙複雜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凝望她好久。手掌捧起她淚流滿麵的臉,終於無法自控的俯下身來,狠狠的吻住了她顫抖的唇。
不可描述
可,就在最關鍵的時刻
"小涵,那邊搞定了嗎?快點快點,這邊又來了個大單子!"放在矮幾上的對講機,突然響起來,噪雜的聲音,讓兩個人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停下。
現實裏的聲音,仿佛一桶涼水當頭澆過來,讓季懿挫敗的垂下頭。
他現在是個被婚約束縛的男人怎麼能這樣委屈了她?
可是
怎麼辦?他真的一點,一點都不想再放開她!哪怕隻是一秒!
喬涵也一下子冷靜下來。
綴著淚的眸子,看出來了他眼底的灰敗。她輕咬了咬唇,抱住他的脖子,再一次鼓起勇氣去吻他喉間的敏感處。
他難耐的悶哼一聲,卻一下子將喬涵拉離。
她受傷的睜大眼看著他,眼角懸著淚。
季懿坐到沙發上,卻不願就這樣放開她,反而手一勾,將她抱到腿上坐好。
"我們不可以嗎?"喬涵難受的抱住他,委屈的問。
季懿痛苦的閉了閉眼。
幾乎真的要忍不住狠狠的要她。
"小涵,我們需要冷靜一下"他的嗓音仍舊暗啞,帶著鮮明的情-欲。
撈過喬涵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穿上去,手指無意刷過她肌膚時,喬涵分明感受到他身體緊繃得如石。
喬涵一直默默的流淚。
五年以後,她的身體,魅惑不到他了嗎?
她的衣服,被完整的穿上,她狼狽的想要從他腿上離開。纖細的腰,卻被他一下子用力扣住。
"小涵,讓我就這樣抱一會"他幾乎是用祈求的語氣。
喬涵再不舍得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