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蘇童感覺喉嚨有些緊縮,顧西爵幾個大步朝著她走過來,站在她麵前。
她的腳像是黏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那雙黑眸緊鎖著她,宛如老鷹一般,讓她無處躲藏。
下巴被顧西爵伸手捏著,他打量著她的那張臉。
“我床上技術不怎麼樣?嗯?”
蘇童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他果然是要報仇的。
這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這是在花園,而且,顧西爵出現在她麵前,這樣擋著她的路,跟劫匪沒什麼兩樣。
“你說我是你的床丶伴,難道我還不能發表一下意見?”
發表意見?
發表的真是好意見。
怕是也隻有她有這個膽量敢跟她這麼講話了。
顧西爵笑著,薄唇揚著那一抹弧度,在日光的照耀下,透著濃濃的邪魅。
“那現在,等你切身體驗過以後,再發表意見。”
話畢,蘇童就被顧西爵扛在了肩上,朝著別墅裏走去。
所有的傭人都看著這一幕。
蘇童,覺得,她的一張臉都丟盡了。
顧西爵肯定是故意的,這個男人,誠心讓她沒有臉麵。
蘇童扛在顧西爵的肩上,一陣頭暈目眩,不想去捶打他的肩膀,反正也沒用。被扛著到了臥室,她被扔在床上,顧西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正在揪著領帶。
蘇童盯著顧西爵,顧西爵把領帶扯下,扔在了一邊。
趴在蘇童身上,“床上技術不怎麼樣,嗯?我今天讓你感受一下!”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蘇童都覺得她活在地獄裏,腰酸背痛,稍微動一下,就渾身發痛。
她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想起昨晚顧西爵的戰鬥力,忍不住蹙了蹙眉。
這就是一句話的代價。
而且,這男人也真是一個禽獸,明明對她沒感情,還能做到這麼無止盡的要她。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顧西爵從外麵走進來,看到蘇童躺在床上,他薄唇微彎了一下,倒了一杯水來到蘇童的麵前,“喝水。”
這麼好心,還給她喝水?
蘇童煩躁的蹙眉,但是,嘴巴的確是渴得厲害,坐起在床上,接過顧西爵端過來的水杯,她喝了幾口。
顧西爵滿意的看著她此刻乖巧的模樣,坐在床邊,凝著她的雙眸,“現在不敢隨便亂說話了?”
蘇童凝著顧西爵,半晌,又移開了目光,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
“顧先生還真是睚眥必報,一句話,就能記這麼久。”
這個時候,她竟然還來指責他?
哪個男人能受的了那種調侃?不證明回來他男人的尊嚴何在?
顧西爵眯著眼眸盯著蘇童,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聲音透著幾分暗啞。
“看來,是昨晚給的教訓不夠,嗯?”
他馬上就要吻過來,蘇童識趣的身手推著他。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已經被他折騰的要死不活了,現在要是繼續的話,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是及時服個軟。
“那你是什麼意思?嗯?還想要?”
蘇童被他氣得差點得了心髒病,怎麼他每句話都能朝著那個方向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