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麼為一個女人揪心難受？
顧西爵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到了晚上，蘇童沒有出來吃飯，顧西爵把碗摔在了地上。
張媽馬上過來。
“叫蘇童出來吃飯。是大小姐？每天還要別人叫她？”
張媽站在一旁，始終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
“先生，蘇小姐剛才出去了。”
出去了？
顧西爵瞬間盯著張媽。
張媽立刻低頭，“蘇小姐說出去散散心。”
有什麼可散心的？他給她氣受了？
蘇童現在在公寓裏，見穆清已經睡下了。護工說了，她最近覺很多。不想要吵醒穆清。穆清本來就因為她和顧西爵在一起而擔心。
看著穆清好久，蘇童才出了公寓，在樓下散步走著。
走了一小會兒，一輛車燈打在她的臉上，晃得她睜不開眼。她抬手擋著，等放下手，看到車門打開。顧西爵從車上下來，快步走向她。
“出來不跟我說一聲？你把我顧宅當成寄宿的地方了？”
寄宿？她怎麼敢？
顧西爵用詞有時候都讓她覺得意想不到。
“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顧西爵忽然抓著蘇童的手臂，“你看看你，說走就走。好像我顧宅就是你寄宿的地方，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蘇童，你憑什麼？”
她憑什麼？她根本沒有那麼想。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蘇童抿著唇，盯著顧西爵，“你鬆開我，顧西爵！要不是看你現在受傷了，我根本不會這麼任你欺負。”
顧西爵笑的欠揍。
“看我受傷了？怎麼？同情我？”
蘇童抿唇，盯緊了顧西爵。
他言辭鑿鑿，永遠都有話說。
“我不是同情你。”
“那是什麼？”
顧西爵的眼神依舊戲虐。
“關心我？”
蘇童本來就是關心他，可是，他這種語氣，根本無法讓蘇童承認。她咬著唇，心情煩悶到了極點。就像是一場虐戀愛情劇。生活，真是遠比小說要精彩。
“顧西爵，你煩夠了沒有？”
顧西爵怔愣著，看到蘇童的雙眸盯著他。
“蘇童，長本事了？”
蘇童反而覺得心寧靜了許多。
“我沒有長本事，我一直都是這樣。是你今天才認識我而已。”
蘇童看著顧西爵，不想再跟他糾纏，轉身朝著一側走去。
顧西爵追了上去，攔著蘇童。
“你要去哪？”
“我去哪都跟顧先生沒有關係。”
怎麼就沒關係？顧西爵盯著蘇童，一把拉著她，把她往車上拉。蘇童掙紮著，顧西爵一陣煩悶。
“知道我受傷了，就安分點。”
蘇童不語。
她就像是被捏住七寸的蛇，毫無還擊之力。人已經被帶到了車上，蘇童坐在車上，係好安全帶。一旁，顧西爵上車，很快的開車走人。
一路上，蘇童都沒說話，一直看著窗外。
直到車子開進了別墅。
“顧西爵，我現在連出去的自由都沒有了，是吧？”
“你要什麼自由？”
她難道都沒有宣稱自由的權利？他怎麼能對她那麼苛刻？
蘇童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