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子軒,你怎麼了?”
剛到樓下大廳,皇甫謐就發現了劉子軒情緒上的一樣。
那是一種莫名的狂躁心理,似乎是在孤注一擲,已然有點失去了理性和思考。
兌換的鑰匙竟然會被沒收。
說白了,就是隻能開啟一次房間。
這樣算來,其實機會和實力,就各占一半了。
實力高超,學會的醫術錦囊多的人,就能由此獲得更多的金卡。而實力平平,很多病醫治不來的半吊子,則隻能無奈歎息。
很多人都聚集在大廳裏。
時間僅剩40分鍾了。
這同樣是個關鍵點。
而在場的人,也變的兩極分化。
有很多像劉子軒一樣,僅剩一張兩張金卡的,也是不敢再亂玩。
而更有將近半數人,已然通過這個新規則,獲得了四五張金卡。
對於他們來說,倒是沒必要玩下去了。
隻要確保晉級,就可以了。
劉子軒大步走到酒櫃前,在那琳琅滿目的酒櫃上,選擇了一個中華古代的小壇子酒。
這種壇子酒,口徑不大,肚子圓滾滾,用紅繩油紙包裹,很有古典特色。
皇甫謐一直跟在劉子軒身後,不知道他想幹嘛。
“你還剩幾張金卡,幾把鑰匙?”
“隻有一張金卡!”劉子軒語氣漠然的回答道。
皇甫謐眉頭緊皺,要說劉子軒有兩張金卡,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但現在隻有一張,要如何幫助他?
通過剛剛的診治,皇甫謐成功的獲得了兩把鑰匙,拋出兌換的那一個,他手裏,剛剛好四張金卡。
“我這裏還有四張金卡,你要是想要,我給你一張。”皇甫謐雖然說的大方,但話語之中,還是頗為不舍。
“我不要,我要自己弄。”
劉子軒目光堅定,眼神中透露著一抹決然。
隻見他將壇子裏的就倒進垃圾桶裏,然後拎著那個壇子,來到了金桌中間。
咚~
酒壇砸在金桌桌麵上,發出的聲響,將在場之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
劉子軒目光冷傲的環視眾人,然後大聲道:“諸位,你們也知道,用金卡一換二,說來並不是十分劃算。現在很多人手裏,就剩下一張或是兩張金卡,如果你們要再繼續兌換鑰匙,恐怕最後隻能是一場空。我自問自己醫術實力不濟,現在手頭上,隻剩這一張金卡。”
劉子軒說罷,將那唯一一張金卡仍在了桌麵上。
“我現在要換個簡單的玩法,相信在場的很多人,也不想再將希望,寄托在那破鑰匙的身上。那麼好,既然晉級的標準是金卡,咱們就用金卡來賭一場,勝負在天。”
賭!
又是賭!
眾人聞言,雖說也有很多人想要躍躍欲試,但一想起之前程鵬被九千歲玩弄的情形,就心有餘悸。
劉子軒知道他們在忌憚什麼,當下又道:“看到我拿的這個酒壇沒有?咱們這次不搞什麼撲克篩子,就用最簡單的錢幣。諸位,有誰兜裏有一元錢鋼鏰,拿出來借我一用可好?”
話音落,很多人都掏出了兜裏的錢,遞給了劉子軒。
畢竟隻是一元錢鋼鏰,這也沒什麼大不了。
劉子軒隨便拿了一個,將其放進壇子裏,然後晃了幾晃,將其口朝下的放在了金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