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年,你有資格說這個?好好出事時你在哪?!”
“韓厲,別說了。”郝遇見示意韓厲不要說了,把外套拿下來給他:“改天好好謝你一下,我現在跟他回去,我們還有事要談。”
韓厲隻好點頭:“有事打我電話。”
“嗯。”
等韓厲開車離開後,郝遇見也上了陸靳年的車,跟著他回去。
兩人誰也沒說話,直到車子開到住處。
“先生,太太。”傭人沒想到郝遇見跟陸靳年這個點回來,想去準備晚飯,卻被郝遇見喊住,說不餓,直接上樓了。
郝遇見到浴室用沐浴乳抹在手指上,忍著痛,強行將那枚帶了三年多的戒指給拔了下來,用清水洗掉上麵的泡沫,轉身,就看到陸靳年。
陸靳年一張臉比剛剛在監獄門口還要陰沉,上前兩步,掐著郝遇見的下顎,逼她與自己對視:“郝遇見,就這麼喜歡給我戴綠帽子?”
從波士頓回來後,他就拿著讓人查出的資料去找廳長。
廳長失去女兒正傷心欲絕,聽聞陸靳年跟跟郝遇見是夫妻,閉門不見,陸靳年花了好些時間才見到人,跟廳長說明事情的原委。
等事情處理好後,陸靳年開車匆匆去監獄接人,卻沒想到,下車就看到郝遇見跟她那個初戀抱在一起,血液全部往腦子裏湧去。
是不是隻有那個叫韓厲的對她好,她才領情?
“你喜歡怎樣猜就怎樣猜吧。”郝遇見不想跟他起爭執,把戒指遞了過去,用幹澀的聲音說道:“陸靳年,我們離婚吧。”
陸靳年瞳孔猛然一縮,更加用力的掐著郝遇見的下顎,聲音像擠出來般:“郝遇見,弄沒了我的孩子,你還想跟我提離婚?!”
這麼久,他沒找她算賬,她卻按耐不住了?
“你怎麼就肯定是你的呢?”郝遇見笑了一聲,任由他掐著自己:“你長時間不在家,我很寂寞啊,這人一旦寂寞,就會幹出別的事”
陸靳年憤怒,直接把郝遇見甩到放滿冷水的浴缸裏。
“咳咳”刺骨的涼水讓郝遇見渾身哆嗦,驚嚇之下還被灌了幾口,嗆的臉都白了,軟綿綿的倒在陸靳年手裏。
她真的受夠了這種日子,委屈夠了。
郝遇見拽著男人的領帶,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在他耳邊悄悄說道:“我就是想給你戴綠帽子,讓野種住在你們家,就喜歡把爺爺耍的團團轉。”
“陸靳年,那次你要是早點來酒店,就能看到很精彩的畫麵了。”
“郝遇見!”陸靳年緊緊盯著郝遇見,恨不得將她給掐死。
而郝遇見隻是慘笑著:“是不是想不到,為什麼我還敢跟你提離婚?因為啊,我玩夠了,已經膩了。”
“是嗎?”陸靳年忽然冷笑一聲,用手拍了拍她的臉:“可是我沒玩夠,這場遊戲我不說結束,你郝遇見就沒可能退出去!”
他將那枚依舊璀璨奪目的鑽戒又戴到郝遇見無名指上,無視她痛苦的樣子,硬生生將戒指推了進去,靠近她耳畔說道。
“我說過,離婚,你想都不要想!”
陸靳年起身離開,浴室門因為他的大力關上而顫抖著,而郝遇見保持著坐在浴缸裏的姿勢,盯著手中的鑽戒,嘴裏苦澀極了。
她隻是想離婚,想陸靳年放過彼此,為什麼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