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經理,那正好。”韓厲正愁找不到人,忙問道:“陸靳年你認識吧,他是不是帶著他老婆來這了,人在哪?”
經理愣了一下:“陸先生剛剛走,不過先生,你找陸太太幹嘛?”
這人該不會就是陸太太外麵那個野男人吧?
“果然......”韓厲眉頭緊皺,沒想到陸靳年還真的把人帶到這地方,滿心都是火氣,和經理說:“我是陸太太的朋友,來帶陸太太離開。”
說著,韓厲想繞過經理進去找人,經理快一步攔住他,臉上帶笑。
“先生,你怕是不知道,陸先生自己把陸太太放這邊的,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也不能帶走陸太太,先生你可別讓我難做。”
韓厲一把揪住經理的衣領,怒罵道:“這是會所啊,做什麼的你不知道?陸靳年那混蛋就是想逼死她,我要帶她走!”
“哎哎,先生你別這樣。”
經理說好話,韓厲卻不聽,還一拳打在經理臉上,攔不住的經理喊了幾個保安過來,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抓住韓厲。
經理往臉上一摸,頓時疼的齜牙咧嘴,礙於韓厲穿的好,也不敢得罪這種大客戶,隻是說:“這位先生,這會所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啊!”
“是陸先生自己把人送到這來的,你要真想救陸太太,就去跟陸先生說說,你這樣隻會讓我們難做啊!”
說完,經理揮了揮手,讓保安把韓厲請出去。
兩個架著韓厲的保安直接把人往外拽,還沒用丟的,客客氣氣的讓他離開,還在門口站著,以防韓厲闖進來。
“該死的!”韓厲望著會所裏麵,狠狠捏拳。
先前郝遇見請他幫忙時,他也有猶豫,怕陸靳年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郝遇見卻再三說沒事,哪能想到,陸靳年這麼心狠,直接把人送來魅色!
真痛恨,為什麼他總是幫不上忙?
再次深深看了會所一眼,韓厲撿起外套,拍了拍上麵的灰塵,轉身,坐到車裏後,拿出手機給人打電話。
“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現在在哪?”
短短數分鍾,韓厲的車子就從這裏開走,而會所還是一片歌舞升華,無數人進進出出,仿佛這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
。。。
等郝遇見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她應該是在某一處的休息室,歐式風格的房間裏充斥著一股香水味,兩個女人坐在梳妝台前說說笑笑,無非是在談論昨晚的某某客人。
“咦,你醒啦?”有個女人先看到郝遇見從床上坐起來,像是湊熱鬧般的跑了上去,“你從昨晚就開始睡呢,該不會身體有問題吧?”
“我......”郝遇見想說話,卻發現聲音沙啞的厲害,稍稍動動,兩腿間就酸疼的厲害,讓她猛然想到昨晚的折磨,臉色煞白。
陸靳年大概是真生氣了,用的力度比以往幾次還大,根本不顧她,到最後郝遇見痛的不行,直接昏了過去,再醒來就是這裏了?
郝遇見抬頭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長得漂亮,穿的也單薄,渾身透著一股妖媚味道,一下讓郝遇見愣住,耳邊回蕩著陸靳年的話。
“從明天開始你就留在魅色,我倒想看看,你跟我離婚的決心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