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後,陸靳年立刻給郝遇見換上幹爽的衣服,裹上自己的外套。
“去邵勳那邊,立刻叫私人醫生過來!”
等車子到邵勳的住處時,私人醫生也來了,嚇都被陸靳年那張陰沉無比的臉給嚇到了,一句話都不敢講,拿出醫藥箱給郝遇見檢查。
檢查完畢後,私人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太太受到驚嚇,又被寒氣入體,可能晚上會發燒,我配點藥,陸先生你讓傭人按時服用就行。”
“哇靠,你不是醫生嗎?”邵勳叫了起來,“什麼叫晚上可能會發燒,你不會開藥讓她吃了不發發燒嗎,要你這醫生何用啊!”
私人醫生嘴角抽了抽。
嗬嗬,他要是能提前預料所有病情,給患者隻好的話,他至於現在還是個主治醫生,怕早是華佗轉世,被一群人供著吧!
陸靳年瞥了他一眼:“邵勳,閉嘴。”
邵勳賠笑,拍了自己嘴巴一巴掌,等陸靳年轉頭去看郝遇見了,趕緊送私人醫生出去,還不忘問:“沒其他事吧?比如下體撕裂什麼的.....”
私人醫生滿頭黑頭:“沒有,陸太太隻是受涼了。”
“那就好。”邵勳撫胸口,算是鬆了口氣,給了私人醫生一筆小費。
嚇死了,他還以為郝遇見會出什麼事。
不對,是還好沒出事,不然自個這身皮都要被陸靳年被扒了。
醫生和邵勳離開後,臥室就剩陸靳年和郝遇見。
哪怕臥室溫度再高,郝遇見臉色還是蒼白的,似乎是做不好的夢,柳葉眉一直緊緊皺著,陸靳年用手去摸她的臉,涼涼的。
“郝遇見,為什麼要這樣?”她不好,他心裏也難受,不好過。
他滿心歡喜的跑去找人,卻沒想到她給的事這種驚喜,讓他看著她跟其他男人接吻,他當時沒把韓厲弄死都算心軟的。
陸靳年俯身,兩手擁著郝遇,心到現在還在狂跳著。
把郝遇見扔到會所隻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況且他跟經理都說了,她除了做清潔也不會吃其他的苦頭,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郝遇見,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難過?
半夜,吃了藥的郝遇見還是發燒了,而且還是大燒,渾身都在發燙,不停的說著胡話,陸靳年照顧不住,又把私人醫生喊了過來。
私人醫生那是有苦難言啊,偏偏又不能得罪,隻好從傭人手裏接過那些活,給郝遇見掛了瓶水,淩晨四點半才終於退燒。
清早,秘書就給陸靳年打電話:“陸總,今天上午一個會議,十點半去晨曦跟李總談事情......”
“我這三天的安排都取消。”陸靳年打斷秘書的形成報道,往床上的郝遇見看了眼,又道;“這三天我不去公司了,讓副總裁處理事情。”
秘書愣了愣,也不多問:“好的,收到。”
等傭人將早點送過來後,陸靳年挽起袖子,接了過來:“我來就行。”
“好的。”傭人出去時,還不忘偷偷看了陸靳年一眼,心想這陸先生對老婆不是很好的嗎,怎麼外人都說他們感情不合?
郝遇見沒醒,吃不了東西,陸靳年就含著溫熱的粥一口口喂給她。
一天就守在床邊,寸步不離。
“不要,媽媽救我.......”郝遇見似乎又在做噩夢,搖著頭,緊閉著眼睛恐慌的嗚咽著,“嗚嗚,媽媽,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