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年嗬了一聲,緩緩抽送著,郝遇見甚至能感覺到,身下火辣辣的,有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流,她閉上眼,恨不得去死。
她甚至在想,自己為什麼要開門讓他進來。
“郝遇見,想想你奶奶。”陸靳年湊了過來,將她嘴唇撬開,隱隱有血腥味在客廳蔓延開,“你奶奶那身子骨,你說經得起路途的折騰嗎?”
他的話讓郝遇見渾身發涼,她就知道陸靳年知道她還有親人的話,肯定會做點什麼,“陸靳年,不要這樣,她也是你奶奶......”
“我奶奶?”陸靳年似乎笑了一聲,那笑含著刺骨的冷意,他捏著郝遇見的下巴將她掰了過來,“我奶奶死在瑞典,很多年了,你忘了?”
“奶奶她.....”郝遇見苦澀,剛剛張嘴,陸靳年卻眼神一沉,抓著她的腰身狠狠一撞,鑽心的疼讓郝遇見痛哼出聲,話全部泯沒在肚子裏。
哪怕外麵雨下的再大,聲音再響,也掩蓋不住這客廳的曖昧聲音。
明明是羞辱的行為,郝遇見卻阻止不住身體的變化,那清脆的‘啪啪’聲好像打在她臉上,讓她渾身血液倒退,隻有將腦袋埋在抱枕裏。
陸靳年就這姿勢將她翻了一個身,兩人結合處帶來的摩擦讓郝遇見忍不住呻吟出聲,陸靳年伸手扯了扯領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男人渾身濕漉漉的,但是從進屋到現在,濕漉漉的衣服還是在身上,隻有褲襠拉鏈拉開著,而郝遇見的睡裙已經被扯掉,暴露在燈光下。
他的表情更讓郝遇見認識到現在是有多麼難堪,用雙手去捂臉,陸靳年卻強硬的將她雙手拉開,俯身看著她,“你不說不要嗎,嗯?”
郝遇見臉色蒼白,扭過頭去。
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陸靳年已經變得這麼惡心,時不時來羞辱她,她寧可他像以前,把她晾在新婚房子裏,幾個月不聞不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讓忍羞辱的**才結束,滿客廳的**味道讓郝遇見反胃,推開陸靳年就要去浴室。
陸靳年極快的抓著她,直接往臥室拖,將門狠狠一關。
“陸靳年,不是做了嗎?”郝遇見拚命掙紮著,最後還是被他摔在床上,扭頭瞪著他,“你還要怎樣?”
怎樣?
看著她那副樣子,陸靳年的臉色越發陰沉。
她能跟韓厲,甚至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為什麼麵對他卻沉默寡言?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做.愛,現在是什麼,覺得被羞辱了嗎?
跟他在一起,就讓她這麼不能忍受?
陸靳年沉著一張臉將領帶抽下來,抓著郝遇見的雙手給係到床頭柱子上,下床在她房間四處翻找,從化妝鏡的抽屜找到了紋身筆。
見他過來,郝遇見拚命的踢著雙腳,幾乎崩潰了:“陸靳年,看在我們結婚幾年我沒有礙著你的份上,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陸靳年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用腿壓著她腿,撫摸著她腰間的細嫩肌膚,眼中滿滿都是怒意及戾氣。
他很早就想在她身上打上他的記號了,很想!
在沒有塗麻醉的情況下,陸靳年卻用紋身筆在她身上做記號,這無疑是在淩遲她,肌膚被刺的疼讓郝遇見緊緊咬唇,臉上沒一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