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年似乎很累,洗漱後就睡了,郝遇見出來,就見他背對著自己,如同以前在家一樣,她猶豫了半會,小心的爬到他那邊,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應該很累吧?郝遇見心想,看著他微抿的緋紅薄唇,忍不住伸手,用指頭在他唇上描繪著,想著他每次吻自己的時候,有時候也是粗暴的。
陸靳年應該有所察覺,睜開眼,郝遇見都被他嚇了一跳。
“靳年......”郝遇見大著膽子,兩手樓上他的脖子,湊了上去。她隻是不喜歡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就是想吻他而已。
郝遇見緊張著,不安著,卻意外的沒有被推開,膽子就大了。
她一直認為,和陸靳年接吻時,就像碰到最喜歡吃的櫻桃,吃多隻會甜,從不會覺得膩,老是惦記著。
郝遇見沉溺在他的溫柔中無法自拔,直到臀部抵上某處,才清醒了些,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爬到他身上來了,睡衣鬆鬆垮垮掛在身上。
“我不是這意思......”郝遇見抓住他伸進睡衣裏的手。在密封的飛機上,指不定哪處有監控什麼的,很緊張:“我就是,想吻你而已。”
陸靳年沒有說話,用深沉的眼神看著她,看的郝遇見越發緊張尷尬。也確實是她的錯,她覺得想要一個吻而已,對男人說,可不止這樣。
她就這樣跨坐在他身上,臉蛋嫣紅,就連雙眼都蒙著一層水汪汪的霧氣,不知道有多誘人,陸靳年要是有點膽子,就該調整下兩人的位置。
想到她膽小的性子,陸靳年還是敗了,把人從身上拉下來,圈到懷裏用被子蓋住,“不要作亂了,睡,我也很累。”
“那,你怎麼解決?”郝遇見忍不住問,見他瞪自己,聲音小了下去:“從醫生的角度來看,這樣會讓你植物神經功能紊亂,也容易不孕不。”
“郝遇見!”陸靳年圈著她的手臂收緊,咬牙切齒。總有一天,他能被這女人給氣死:“就算以後我有問題了,也是你老公!睡覺,聽到沒有?”
郝遇見慌忙閉上眼睛,聽著他如鼓敲打的心跳聲。
另一邊,確認擺脫警察後,威爾和溫斯頓才敢停下腳步。溫斯頓抓著威爾,著急的問:“你剛剛是看到她上貨船了,沒錯吧?”
“是啊,就怕條子會讓貨船返回來。”威爾看到有女人上貨船,但是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主人:“要不你先回去,我偷偷過去看下。”
“不,我還是跟你一起過去。”溫斯頓態度堅決。
兩人商量,打算再晚點,就去警局看看,沒想到溫斯頓接了通電話,是從墨西哥來溫哥華的人,讓溫斯頓他們去某某酒店。
溫斯頓帶著威爾去那家酒店。進房間後,溫斯頓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長發下的臉蛋素淨漂亮,那雙眼睛卻是實實在在的淩厲狠辣。
“黛安娜,你沒事?”看到人完好無損,溫斯頓也鬆了口氣,脫下髒兮兮的外套扔椅子上:“我剛剛還在擔心你被警察帶走了。”
“溫斯頓,你就仗著大姐喜歡你是不是?”站在女人身後的男子個頭很高,渾身都是肌肉,也是黛安娜的心腹之一:“大姐是擔心你跟威爾,得知姓周的警察過來後,匆匆忙忙趕過來,今晚才到溫哥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