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學校後,郝遇見依舊每天搭公交去上學,不過卻輕鬆很多,因為離得近,晚上都可以走回來。
他經常讓司機把車開慢點,能看到她和幾個同學走在路上,有說有笑的,手裏偶爾也會拿著零食,到了分叉路口後,就跟同學揮手拜拜。
郝父有恩於陸家,郝遇見的衣食住行都是陸家負責,陸老爺子也吩咐其他人不要把郝遇見當下人看待,倒是郝遇見自己,周末沒空就會幫忙。
陸靳年在二樓,經常能看到她忙來忙去的小身影,不是幫這個傭人除草,就是去幫園丁剪花枝,大部分時間都趴在魚池旁邊看魚。
一次下課,旁邊幾個同學湊一塊聊著什麼,說:“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歡毛茸茸的寵物啊,我妹妹吵著讓我爸買了隻薩摩耶回來,天天粘著......”
陸靳年想到郝遇見一個人,有時候也挺無聊的,上網查了一下,發現德國牧羊犬最溫順,還會護主,回家,隨口跟父親一提。
第二天,就有兩條小小的德國牧羊犬被空運過來。
郝遇見那時候看到好稀奇,圍著兩條牧羊犬轉了好幾圈,用那雙大大的眼睛看著他,陸靳年下意識撇開頭,心想,一個女孩子,眼睛睜那麼大幹嘛?
他借著平時補課太多,把牧羊犬丟給郝遇見照顧,再然後,就經常能看到郝遇見帶著牧羊犬出去溜達,或者在花園玩,不知道多開心。
一年又一年的春夏秋冬,兩條牧羊犬被她越養越大,站起來將近有一米五的小孩那麼高,郝遇見也從搭公交換成了騎自行車。
冬天有一半時間都在下雪,陸靳年也懶得去補課,有事情在家處理,每次從二樓往下看,都能看到郝遇見帶著兩條牧羊犬在雪地裏玩耍。
郝遇見好不容易堆了一個大雪人的半個身子,牧羊犬就四條腿並用去扒,幾下把大雪球給扒散,把郝遇見氣得追著它打,陸靳年看著,也忍不住發笑。
懷裏的小女人哼了兩聲,將陸靳年漸漸從回憶裏拉了出來。
陸靳年伸手,又捏了捏她臉頰:“起來了,嗯?等會得去爺爺那拜年。”
見小女人不理自己,還在睡,陸靳年低頭,吻從她的唇角一路蔓延,吻過漂亮的鎖骨,誘人的胸脯,再往下,落到她起伏的小腹上。
郝遇見做了一場夢,夢裏她被陸靳年折騰的精疲力盡,沒想到第二天醒來,男人還接著昨晚的事繼續,這夢有點太真實,她嚶嚀著,睜開眼睛。
醒來後,感覺有越發強烈了,郝遇見低頭,看到某個場景時,整個人都無法思考,隻覺得好丟人,用手捂著臉頰,渾身哆嗦。
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塞得滿滿的,遮住臉的手指被一根根掰開,男人低沉得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喊了你半天,你都沒醒。”
那也不能這樣啊!!
“你可以多喊幾次......”郝遇見弱弱的反駁著,唇瓣咬的都充血了:“幹嘛非得這樣,還大白天,窗簾都沒拉......”
“沒事,就當早起運動下。”
郝遇見才不想要什麼‘早晨運動’,見他還在看自己,臉更紅了,用手去遮他的眼,陸靳年抓著她的手放唇邊,一根指頭一根指頭仔細的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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