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遇見抿唇笑著:“沒想到我在先生眼裏這麼漂亮,謝謝誇獎。”
“哪裏,是郝小姐本身就漂亮。”溫斯頓用湛藍的眼眸深深看著郝遇見,郝遇見的心咯噔跳了下,總覺得他雖然看著自己,但看的又不是自己。
溫斯頓彎了下薄唇,溫雅的笑了起來。
“說起來也挺奇妙的,先前我在英國遇到一個和郝小姐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年輕女子。剛剛,我以為你是她,沒想到卻看錯了,不過,你們長得真像。”
跟她長得相似的女人?
郝遇見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起來,想到前兩次,連著碰到好幾個外國男人喊她‘黛安娜’,心裏也不禁產生了懷疑。
溫斯頓不動聲色的看了郝遇見兩眼,不經意地問:“郝小姐,難道我先前碰到的那個,跟你是姐妹嗎?”
“怎麼可能,世界上有些人相似,也不一定是同個父母。”郝遇見搖頭,很快就岔開這個話題,金發男人也沒有追著再問什麼。
一曲跳完後,郝遇見就借著太累,禮貌和溫斯頓說再見。
本來陸靳年是要跟她一起來的,下來時接到秘書的電話,又回去房間先處理事情,不然,現在也不至於讓她一個人那麼無聊。
郝遇見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海麵上的漂亮景色發著呆,想要不要先上去,肩膀冷不丁的被拍了一下,回頭,就看到一張笑嘻嘻的臉。
“郝遇見。”權二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和他的寸頭一搭配,看起來像個熱血青年,抬手揮了揮,跟郝遇見打招呼,“好久沒見麵啦!”
“你......”一看到權二,郝遇見就想到了周胤,渾身繃緊,目光越過他,往他身後才看去,權二就說,“不用看啦,我老大沒來。”
郝遇見半信半疑,好半會才問道:“那你來幹嘛?”
“我剛好要去日本辦事啊!”說著,權二變戲法一樣,從身後掏出一個淺藍色的藍盒子,“當然,順便把我老大送給你的禮物帶過來。”
哪知道,郝遇見臉色一冷:“太過分了,跟蹤我有意思嗎?”
“沒有,絕對沒有!”權二舉手發誓,“我隻是上輪船時,看了眼名單,跟我老大隨口這麼一說,他讓我把禮物帶過來,真沒有跟蹤你的意思。”
權二說的信誓旦旦,心裏卻想:才怪呢!就是自己老大找人監視,得知她跟陸靳年要去日本玩後,踢著自己屁股,把這個爛活派給自己。
“你老大,是個神經病吧?”好半天,郝遇見才憋出這句話:“我跟他都不認識,隻是身為醫生給他看了次病而已,他為什麼......”
權二扯了扯唇,心裏嗬嗬。
可不是,他老大不是神經病是什麼?那麼多軍官家的千金都漂亮的很,怎麼就盯上人家一個有夫之婦?估計周首長知道後,非得氣得吐血。
“我老大的思維跟別人不一樣,郝小姐,你還是接下禮物吧。”權二也不能附和的說自己老大的壞話,隻是把禮物遞了過去。
郝遇見把禮物推了回去,還往後退了兩步:“你拿回去,告訴他,讓他別做讓人反感的事了,還有,留個地址,回去我把上一份禮物郵寄過去。”
權二好奇地問:“我老大先前送了禮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