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年伸手狠狠掐住周青晚的脖子,身上流露出來的戾氣濃的嚇人。
“她在哪?”
男人手勁比前幾次還重,掐的周青晚幾乎不能呼吸,因為他的話,驚異從眼中滑過,很快就抓著他的手:“靳年,你在說什麼?”
“你再怎麼假裝,也不是她。”陸靳年臉陰沉的可怕,他真痛恨自己,明明帶著人從香港回來時就在懷疑,卻偏偏還耽誤了那麼長時間。
他的好好從來不碰那種玩意,有時麵對他時小心翼翼,從來不會假笑,兩人歡好時會很害羞......為什麼,他到現在才發現這些異樣!
想到自己被這個跟郝遇見長一模一樣的女人蒙蔽了那麼久,陸靳年將周青晚掐的越發狠了,又問了一遍;“她在哪裏!”
她她她!
為什麼這個男人心裏隻有郝遇見!
陸靳年對郝遇見關切著急的模樣,讓周青晚憤怒又嫉妒,縱使被他掐的臉龐漲紫,仍是笑了出來,輕輕道;“郝遇見......死了。”
看著男人瞳孔猛然一縮,更陰沉的盯著自己,周青晚心裏暢快的很:“她早就死在......香港,不信你讓人......查查。”
“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
陸靳年還要找人,拚命忍著,才不至於下重手將周青晚給掐死,盯著她一字一句:“我就將你翻個底朝天,你家有多少人,一個都活不了!”
說完,他狠狠甩開周青晚,轉身離開臥室。
“陸靳年,不要走!”周青晚掙紮的從床上爬起來,纖瘦漂亮的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他後背上:“我可以代替她陪著你,多久都可以。”
“滾!”
陸靳年將她狠狠拽開,甚至連她碰過的襯衫都脫下來:“沒找到她前,我不會那麼蠢的讓你死。她是獨一無二的,誰都代替不了!”
周青晚被摔到床上,眼睜睜的看著陸靳年摔門離開,纖長五指抓著床單,眼中的冰冷和嫉妒越發濃重。
她活了那麼久,沒有什麼東西是得不到的,哪怕再難得到的珍寶,她也會用盡一切手段的奪過來,人也是一樣!
幸好小島上有無線,陸靳年不在,周青晚直接用郝遇見的手機撥通了溫斯頓的電話,冷冷吩咐:“把那個郝遇見解決了!”
既然陸靳年這麼重視郝遇見,她就毀了郝遇見!
陸靳年坐私機回去,淩晨到藍海市後,將邵勳喊了過來。
邵勳還納悶著:“你不是跟好好在挪威度假嗎?”
陸靳年臉色難看至極:“那不是郝遇見!”
“啊?”
將事情給邵勳講了一遍後,陸靳年氣的一拳狠狠砸到桌子上:“該死的,我怎麼能這麼蠢,到現在才發現她不是郝遇見!”
“這這這......”陸靳年話裏的信息量太大,邵勳一時腦子沒轉過來:“你的意思事,那個跟好好長得一模一樣的,卻不是郝遇見?”
邵勳摸著下巴,忽然想到了好多事:“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上次我跟蜜蜜給郝遇見奶奶辦完喪事回來,路上遇到搶劫的,我從那夥人的車子上找到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跟郝遇見長得一模一樣。”
“還有,前幾天我在她們住的小區裏麵轉悠,跟回來的‘郝遇見’打招呼,她說話方式好奇怪,我那時還琢磨她怎麼了,原來不是郝遇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