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蘇瑞暴躁的像頭小獅子,溫斯頓一鬆手他就拚命掙紮。
溫斯頓走的快,等蘇瑞拖著椅子跑過去,書房門已經被鎖上。他抄起椅子拚命的砸著門,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書房門卻一絲痕跡也沒有。
蘇瑞越發著急暴躁。
這個像他媽咪的女人給過他溫暖,會對他笑,會教他學中文,還會做飯給他吃,他答應過要幫她逃跑,不能食言的。
砸門無效後,蘇瑞拖著椅子爬上桌子,費力的將窗子打開。
他答應過她,絕對不會食言!
.....
郝遇見在樓下客廳惴惴不安的等著,好久好久,才看到溫斯頓下來,臉色似乎不太好,她上前去想問什麼,溫斯頓卻拽著她往外走。
“我,我不太舒服,要不就你去吧。”郝遇見知道跟他出去肯定沒好事,想裝病,溫斯頓卻將她的手臂拽的越發緊了,直接拽著去外麵。
“沒事,等下上車休息。”
出別墅後,郝遇見被強行塞到了直升機上,溫斯頓就坐她旁邊。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直升機起飛,然後離別墅越來越遠。
溫斯頓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要帶她去哪?
她還以為計劃會像小家夥想的那樣順利,很快她就能回去了,卻沒想到半路出了這麼一個事故,難道,她真的就回不去了?
郝遇見胡思亂想著,從直升機內看到飛機漸漸往港口開去。
“黛安娜?”
郝遇見跟著溫斯頓下了直升機,克萊斯特就迎麵走來,看到溫斯頓帶著郝遇見過來,眉頭微微皺起:“你怎麼把她也帶過來了?”
溫斯頓輕描淡寫:“哦,黛安娜說她想親自跟貨。”
郝遇見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被溫斯頓強拽著去船上的房間,房門一開,直接被重重甩到床上。
“郝遇見,沒想到你挺有能耐的。”房間裏就他們兩個,溫斯頓換了中文,臉上是斯文的笑,眼神卻是寒冷的:“直接跑到我們這來了。”
這會,郝遇見肯定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我要是有事,那個叫黛安娜的也不會好到哪去。”現在遇到危機,郝遇見反倒很是冷靜:“陸靳年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
“郝遇見,嘴硬沒用。”溫斯頓伸手抓著郝遇見的頭發,用力大,她被扯的頭皮生疼,被迫看著他的眼睛。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出來嗎?因為黛安娜已經成功取代了你的位置,你以為你死了還是活著,陸靳年會知道?”
殘忍話語像一把刀子插在好遇見的心口,她瞬間臉色慘白。
不,不可能!
陸靳年怎麼可能分辨不出她跟黛安娜?
可是看溫斯頓這副篤定的模樣,郝遇見心一點點涼了下去,渾身發抖。她不敢多想,再多想就等於認同了溫斯頓說的。
“我不會信的。”因為聲音發顫,每個字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她抬手想將溫斯頓的手狠狠拍開,溫斯頓卻將她頭發扯的越發緊了。
“瞧瞧你這樣子,心如死灰了?”溫斯頓溫潤的笑著,直接抽出腰間的皮帶將她雙手禁錮住:“一個人死最容易,活著卻很難。”
見溫斯頓從口袋拿出針管和藥瓶,郝遇見瞳孔猛然一縮。
她是學醫的,對瓶子上的藥物名字一清二楚,渾身發顫,一再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