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說了你不準生氣?”
“你說。”
郝遇見隻好將當初的事說了出來:“周青晚想將我燒死,是周胤救了我,那時候我羊水破了不能走遠,他就帶著我去醫院生產......他拿孩子要挾我,要我跟他出國。”
“我那時候沒辦法聯係你,隻好跟著他出國。他給我跟寶寶安置了住所,偶爾會過來看看,來了也是呆了沒多久就走。”
郝遇見避重就輕,怕陸靳年擔心,所以刻意沒說生孩子那段。
而且她能看出,周胤不是喜歡她,隻是通過她看到某個人的影子而已,所以遲遲不肯放手。這幾年,她要什麼周胤都沒缺過她,甚至她要回來時,周胤也隻是歎了口氣,再也沒出現過,直到她帶著孩子回來。
陸靳年將她緊緊摟在懷裏,臉色陰沉無比。
他一直不相信郝遇見死了,懷疑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來跑到墓地把棺材挖了出來,找法醫重新鑒定,果然不是郝遇,那時候他不知道多慶幸。
以前和郝遇見有過接觸的人,陸靳年都找了,甚至去了周家好幾次,每次都是空手而歸,沒想到啊,人還真是周胤帶走的,他被騙了那麼久!
“你看你看,你生氣了。”一見他臉色,郝遇見就什麼都知道了,“你明明說好不生氣的,現在的樣子這麼嚇人。”
陸靳年鬆開她,下床撈起襯衫穿上,淡淡道:“今晚你就在這睡,明天一早就走,政麒和瞳瞳就留這。”
“哪有你這樣的,睡了人家就不認賬。”郝遇見從後麵抱住他,就不鬆手。
陸靳年心平氣和的說:“郝遇見,我們,已經離婚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郝遇見繞到他前麵去,嚷嚷道:“我都沒有在離婚書上簽字,怎麼可能會離婚呢!”
“配偶失蹤三年以上,視為自動離婚。”陸靳年看著她,臉色冷淡,一點也不像跟她開玩笑的樣子:“半個月後,我會跟郝清歡結婚,你也可以來。”
郝遇見看著他,他看著她,誰也沒說話的意思。
“年哥,你在開玩笑對不對?”郝遇見去拉他的衣袖,可憐兮兮地說:“你要是離婚,政麒和瞳瞳怎麼辦,我要去哪住?”
“兩個孩子的撫養權我要。”陸靳年態度很堅決,將她的手一點點推開:“過幾天我會找律師跟你談談,至於你,愛去哪就去哪。”
“年哥......”
無論郝遇見怎麼喊,陸靳年不予理會,轉身,離開的幹脆利落,偌大的臥室就剩郝遇見一個。
好一會,郝遇見蹲了下來,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隔天一早,陽光大好。
郝遇見下樓後,發現兩個小家夥已經坐在餐桌前用早餐。陸錦瞳更是霸在自家爹地的大腿上,隻用張嘴吃就行了,特別會享受。
“媽,早。”
“好好起來了呀?”陸青曼招呼郝遇見過來吃早餐。
等郝遇見走進,陸青曼發現她眼睛似乎紅腫了,忍不住問:“怎麼了,眼睛都浮腫了?”
“沒事,常有的小毛病。”郝遇見笑了笑,拉開陸靳年旁邊的椅子坐下,板著臉教訓陸錦瞳:“你都多大了,吃飯還要人喂?”
“不是別人,是我爹地!”陸錦瞳哼唧,她可聰明著,腦袋瓜子轉的快:“從出生我都沒好好享受過父愛,現在當然要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