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她像條死魚,不好玩(1 / 2)

路漫漫不敢反抗,隻得當著司徒修遠的麵解開風衣,裏麵是一件樸素的白襯衫和牛仔褲。他從沒見過能把最簡單的白襯衫穿得如此楚楚動人的女孩子,纖細的鎖骨上那條細細的K金oui項鏈發出細碎的閃光。她是念舊重情的人,一直戴著他送的禮物。

司徒修遠帶著她往裏間走。房間裏是暖黃的燈光,顯得溫馨而安靜。她抱胸站在地毯上,赤腳。浴室裏還有水聲,許是他沒關水龍頭?

司徒修遠拿過他的領帶,走到她麵前。她呼吸急促,特地叫她到酒店來,就為了玩這種遊戲?他要當貓,玩夠她這隻小老鼠。

領帶纏上眼睛,在腦後用力綁緊打結。她沒有反抗,甚至什麼都沒問。她這般柔順而乖巧,讓司徒修遠的心又漲又疼。

可是他很清楚路漫漫柔弱的外表下有如鋼似鐵的堅硬內核,那棱角如此難以馴服,靜默之中的張力好似繃緊的弦,他在和她較勁,看誰先崩潰。他在她美好的身軀之上看見的卻是自己墮落迷惘的靈魂。

路漫漫眼前隻有黑暗,因而觸覺和聽覺分外敏銳。她突然察覺到有第三個人走近,一隻手撫摸上她的胸膛,柔若無骨,那不是司徒修遠的手!

她尖叫一聲要扯開眼睛上綁的領帶,卻被司徒修遠拽住手腕。

那隻手繼續探索,帶著褻玩的漫不經心,懶洋洋地開口:“司徒少爺,這可是純天然的乳牛,你的品味一向是最好的。打算怎麼玩?我先來?”

是個女人!她撫摸路漫漫的方式十分老練,好似已經這樣做過無數次。

“放開我!”路漫漫掙紮,那女人咯咯笑著,司徒修遠鬆開手。路漫漫扯下領帶,看見一個極其豔麗的女人歪靠在床上。

路漫漫轉頭,瞪著司徒修遠,他抿著唇不說話,那女人開口:“你一看就是根硬骨頭,讓我來教教你。”

路漫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頭發被那女人一把抓住,力氣極大,居然把她拖到地上,路漫漫膝蓋重重地砸在地毯上,頭皮都快被扯掉,她痛得眼淚湧出來。那女人穿著高跟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兩手反扭住路漫漫的胳膊,腳踩到她背上,往前一使勁兒,她就被迫跪下,好似被揪住翅膀的一隻鴿子。

路漫漫昂起頭來,不肯屈服,那細高跟鞋的鞋跟往她的背上嵌入幾分,一陣鑽心的疼。

司徒修遠站在她麵前,她抬頭,看見的是一張眼睛充血的瘋狂的臉。她不敢再掙紮,那女人的高跟鞋就踩在她脊椎骨上,而反扭的胳膊隨時可能被扯脫臼。

那女人看路漫漫不再掙紮,俯身貼在她耳邊說:“這才乖,我教你怎麼做。”

屈辱和委屈一起湧上來,路漫漫正要掙紮,那女人用力踩一腳,她慘叫一聲。

“不想殘廢就乖乖的!”那女人威脅她。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路漫漫才被鬆開,她的手終於獲得自由,她倒在地上,猛烈咳嗽,眼淚一片狼藉。

那女人卻沒有放過她,再把她拖起來,叫她四肢著地,像狗一樣跪著,司徒修遠轉身到茶幾上拿起一疊鈔票,一把灑到空中,雨一般落在路漫漫身上。

他開口,嗓音沙啞,好似喝醉一般:“爬過來,撿起鈔票,這些都是你的,你不是需要錢嗎?”

路漫漫抬起頭,眼裏全是淚,她搖頭。

那女人不知從哪裏抽出來一條鞭子,啪一聲響,抽在路漫漫背上,火辣辣地疼。路漫漫這一次沒有叫,她隻是跪在那裏,不肯出聲,也不肯去揀鈔票。那女人的鞭子便一下下抽打她,臀上背上一條條紅印子迅速腫起來。

司徒修遠眼睜睜看著,路漫漫瑟瑟發抖,終於撐不住倒下去,臉朝下,手指死死抓著地毯,頭發汗濕,披散在裸背上,她一動不動,好似死去。

“夠了……”司徒修遠低語,那女人住手。

“司徒少爺,她像條死魚,不求饒也不慘叫,一點也不好玩。”

司徒修遠啞聲說:“你走吧。”

路漫漫不敢起身,她不知這句話是對誰說的。那女人踢路漫漫一腳:“叫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