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出血,宮翊辰眉頭皺了起來,大出血的情況有可能會導致休克,也有可能會導致……
可是還要讓那個野種繼續呆在她肚子裏吸取營養?
“給她安排一間病房,隨時檢查她身體狀況,要是可以就直接給她進行流產手術!”
醫生連忙的點頭,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居然派來伺候這位大爺,看照看病人就算了,還得時刻注意自己的腦袋。
病房裏,路顏出神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她此刻想去外麵走走,這個病房讓她很壓抑,但是門口處的兩位保鏢大哥卻緊守在門口。
低眸看著自己蒼白到幾乎透明的手,原來她的身體是那麼不好,有低血糖就算了,還營養不良。
宮翊辰黑著一張臉走進來的,看到她凝視自己的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該不會還想逃跑?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過,宮翊辰那不客氣的話就脫口而出了。
“你的奸夫沒來救你是不是很失望?”
聽到他的聲音,路顏回過神來,凝視他沒有吭聲,不過就算想吭聲也吭不出來。
自己嗓子,因為救他而落得如此下場……
她的手機被沒收了,聯係不到任何人,而她除了易柏梵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朋友可以聯係。
宮翊辰來到她麵前,伸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乖乖的打掉這個孩子,我們還會像以前一樣,也別再去找易柏梵那個男人,聽懂我說的話嗎?”
路顏甩開他的手,鳳眸瞪著他,手開始比劃。
“你不是想要和方梓柔在一起嗎?為什麼不願意跟我離婚?”
“離婚?在我沒有查清楚當年那場大火的真相之前,你休想離婚!”
宮翊辰話鋒一轉,盯著她的眼神也逐漸變得幽深冰冷起來。
“要是離婚了,你跑了,萬一當年那個縱火犯是你呢?”
“不是我!”路顏搖頭否認。
“不是你?難不成還是小柔嗎?”
這一下,路顏沉默了,什麼動作都沒有。
下一秒,他的大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隻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擰斷這纖細的天鵝頸。
“我警告你,你沒有資格懷疑任何人,小柔你更加沒有資格懷疑,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啞巴,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
語畢,他用力的甩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病房。
脖子上傳來的痛處也無法讓她回神,宮翊辰剛剛說什麼?
她是不是聽錯?
滾燙的淚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燙得讓她心悸。
“唔……”
臉埋在自己的雙手裏,任由淚水不停的渲染,她發出的哽咽的聲音略帶難聽的沙啞,可聽起來卻格外的讓人心疼。
為什麼要對她說那麼難聽的話,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一定要讓她徹底死心嗎?
次日,她站在凝望外麵的陽光,風吹過來,微涼。
心,也微涼!
“喲,路小姐真是好雅致啊,居然還有閑情看風景,你身體虛弱怎麼沒有弱到直接死去呢!
我多希望你和這個野種能死在手術台上,永遠不要出現在辰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