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星光KTV。
嚴雨萱一個人坐在角落,有些昏昏欲睡。
“萱萱,你怎麼不去唱歌啊?”一個男人走到她旁邊坐下,遞給她一杯紅酒。
男人叫周澤光,就是他組的今天這個局。
嚴雨萱接過紅酒放在桌上,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我唱歌難聽,就不去折磨你們的耳朵了。”
“美女唱歌怎麼會是折磨呢?”周澤光往嚴雨萱身邊挪了挪,身體離她更近了些。
嚴雨萱本就坐在最裏麵,這下子,躲也沒法躲。
“萱萱,來,我敬你一杯。”周澤光舉起酒吧,對嚴雨萱說。
“今天喝太多了,我不能再喝酒了。”嚴雨萱擺手拒絕。
“萱萱,你不能這麼不給麵子吧。”周澤光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喝得一幹二淨,“我可都喝了啊。”
嚴雨萱見狀,實在不好拒絕,就著酒杯抿了一小口。
“萱萱,哪有像你這樣喝酒的,至少得喝一半啊。”周澤光又勸道。
嚴雨萱沒辦法,估計今天不喝了這杯酒,周澤光就不會離開,她皺著眉喝完了杯中所有的酒。
周澤光滿意地看著空空如也的酒杯,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不知過了多久,嚴雨萱的身體開始難受起來。
“萱萱,你的臉好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周澤光關切地問。
嚴雨萱搖搖頭:“我沒事,我去趟洗手間就好。”
她強撐著身體到了洗手間,一時間頭暈目眩。
她覺得自己好熱,身上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啃著,她用手去撓,卻越撓越癢。而她的小腹處,更像積了一團火,讓她燥熱難安。
她站在盥洗台前,接了冷水拍在臉上,這樣她才微微好受一點。
可是,冷水並不能拯救她。
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她的身體這麼熱,這麼難受還這麼癢?
難道是喝了酒自己醉了?不對,她隻喝了一小杯,再怎麼沒有酒量,一杯酒還不至於把她灌醉。
“萱萱,你在裏麵嗎?”是周澤光的聲音。
嚴雨萱明白了,是周澤光,那杯酒被周澤光下了藥。
周澤光,這個王八蛋!
嚴雨萱的身體越來越熱,身上螞蟻啃噬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她真的好難受。
“萱萱,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進來咯?”周澤光在外麵拖著聲音陰陽怪氣地說。
嚴雨萱很怕,她真的好難受。
“萱萱,你再不出來我可要進來咯?”周澤光在外麵拖著聲音陰陽怪氣地說。
嚴雨萱害怕極了,她不可能躲在洗手間一直不出去,而且現在洗手間裏一個人都沒有,等會周澤光衝進來,她根本無力反抗。她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走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嚴雨萱推開門,周澤光在門外一把抱住她。
此時的嚴雨萱臉色紅得能滴出血來,像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媚態盡顯。
“萱萱,你真漂亮。”周澤光像看呆了,癡癡地說。
“你放開我!”嚴雨萱趁機掙開周澤光的束縛,跑到了走廊。
周澤光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色迷迷地說:“萱萱,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我們去一個地方,到那裏讓我好好的幫幫你,這樣你就不難受了,好不好?”
嚴雨萱本能地反抗著:“周澤光,你下流無恥,你是個卑鄙小人。”
她越反抗,周澤光手上的力度越緊:“想不到你還挺會罵人的嘛。可惜你不知道,你越罵我我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