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顧柏達不溫不火的,聲音徐徐,“年少無畏啊………”這話聽起來意思挺深,還有隱隱的警告在裏麵。
“還是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字號我都不改,依舊用絕色。把它賣了,不說一輩子,起碼你有十年的時間可以揮霍,誰會跟前過不去?”
“顧董說得對,就因為不能和錢過不去,所以我不能賣。很抱歉,此乃非賣品,說的囂張一些。”她勾著唇,雙手放進外套的口袋裏,她年輕的氣場對著在商場裏馳騁了多年的顧柏達,竟絲毫不輸。
大氣,從容,不鹹不淡。
“就是您拿整個顧氏來,我也不賣。”
顧柏達爬著皺紋的眼睛,一下精銳了不少。丫頭片子,終究還是太年輕啊,說話好像不經過大腦。
………
顧柏達走後的十分鍾,顧沾衣就收到了消息,吃了閉門羹。
其實生意場上,吃閉門羹家常便飯,第一次不成,那就第二次,第三次……可兩邊的人一個是花盡,一邊是顧沾衣。
就不會再有第二次。
顧沾衣不可能再去找花盡,但她要得到絕色。
於是把這事兒給同時在住院的顧少爺說了,一起想個辦法。
以往遇事都是找樓西洲,現在怕是找了也沒用。
……
晚上十點。
這個時間是絕色一天裏最熱鬧的時候之一,showgirl們用時尚妖嬈的舞姿,把氣氛帶到了頂峰。
第二波是晚上十二點,這時,人要稍微的少一些些,但依舊火熱。
花盡在三樓的角落裏看著樓下的喧嘩,紅唇微勾,她的姑娘們都是最棒的。女孩兒們跳完舞後,難免有些人意猶未盡,又或者是色膽如天,去刁難,要她們陪酒。
於是又起騷動,這種事情在絕色裏非常常見,她已經見怪不怪。於世帶著保全出現,絕色的任何一個姑娘都不陪酒,更不陪男人,隻管跳舞。
但是,那些女孩兒如果有喜歡的闊少,那也隨她們去,這一點花盡管不了。
從一個保全增加到十個,把鬧事的帶走了。
花盡拿起手機,給經理打電話,吩咐了一件事。
………
半個小時後,大廳裏依舊杯影籌措,光怪陸離,熱鬧又奢靡。燈光轉換,閃爍炫亮,這是有表演開始的預兆。
保全們上場,西裝革履,白襯衫,統一著裝,搭配正規。最矮的178公分,最高的195,肌肉型男,整個舞台都是爆棚的荷爾蒙。
走一圈過去,有女性在尖叫,接著開始亢奮。
“我說。”肩膀被拍,花盡回頭,看到了陸離那張冷峻的臉,他穿著雪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領帶,禁欲精英範兒。
“你先放完女人,現在又放男人出來?你居心不良啊。”
“怎麼,就能你們男人舒服,不能讓我們女人也養養眼?”
“你開個夜總會,還請模特?”
花盡一笑,低頭,保全站滿了整個舞台,每一個人,一眼看去都不是弱者,肌肉仿佛要猙破衣服而出。
現場除了女人叫,雄性激素一瞬間貫穿全場。
“這是我的保全。”
“………”陸離看了眼舞台,一眼散去,淡笑,“五十個,整整五十個,怪不得你這麼肆無忌憚。”鬧事就動手,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