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歡要走,她看了看花盡,還在掛水,體溫也沒有降下去,正在昏睡。
她想走一會兒應該沒什麼事,關了燈,開了床頭燈,拿起車鑰匙走了,走之前給護士交代一聲。
病房裏,花盡睡的很不安穩。雖說那藥性,得到了暫時的緩解,也在一波的出汗排毒,但依舊覺得身體裏麵燙的很,在夢裏,好像是下了火海。
很難受。
就這麼過了半個小時,寂靜的房間隻有點滴往下滴的清淺聲音,病房裏的門開了,反鎖,來人輕手輕腳。
他走的不是特別利索,應該是身上有傷,慢慢的走到病床前。床頭燈是橘黃色的暖光,像一張調製的曼妙的網,罩下來,女人的臉,是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美。
即便是睡著,那股侵略性也很足,這在男人所見過的女人裏,穩穩的排上了第一。
他盯著那張臉足足看了五分鍾,像失了神。然後,他搓了搓手掌,用力的呼了口氣………
伸手,摸著她的臉,很熱,很燙。
他的眼神忽地一股浪潮,他坐了下來,掀開蓋在花盡身上的被子,那一幅和美貌匹配的玲瓏身軀如花一般在眼底綻放,浴袍係的很鬆垮,衣擺堆積在大腿上,他隱約看到了沒有係好的帶子裏,那如雪的肌膚。
“絕色的老板娘啊………”他低聲,接著發出低低的笑聲,好像這個女人終於到了他的手裏。
彎腰,從她的臉上嗅到了腰間。
香。
男人揉了揉自己的腹部,暗咒了聲,真他媽漂亮!
雙手撐下,一把扯開了她的浴袍的帶子。因為力氣很大,花盡幽幽的睜開了眼。
她的意識是餛飩的,眼前看的模模糊糊,但這張臉是陌生的。
他湊上來,“哈嘍,花老板,這麼神秘,我要看你很久了。”
“你……是誰?”聲音都沒有什麼力氣,她掙紮了一下,肩膀騰然被他給摁住,被按的死死的,身上有些涼,應該是被解開了衣服。
意識回來了那麼一丁點,但還容不得她反應,他的臉一下襲來,花盡本能的一側頭,那唇就親到了她的臉上。
“滾。”她用力的捏著手掌,發現無力到根本握不到一起去。
“老子為了一睹你的真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泡你很久了,怎麼會滾。你的人把我打的那麼重,我當然要討回來。”
他勾起她一根內衣帶子,往裏看去,一秒後抬頭,色裏色氣,“挺大。”
她明白了,這人原來是顧家的人,顧沾衣的哥哥。
花盡咬著牙——
她向來不和這種人廢話,她更不會對這種人求饒。閉著眼睛,曲起了腿,隻有疼痛能讓她有點力氣。
然後抬腿,朝他踹去。
膝蓋的疼讓她說話也變得利索了很多,“原來是顧大少爺,看來你是沒打夠,給我滾!”
“哈哈哈……”顧成彥就看著她掙紮,看著她打,伸手直接罩上了她的凶口,“如果在挨打前,能和這麼性感漂亮的女人做一回,我也覺得不虧。”
指下用力。
花盡因為全身緊繃,額頭的汗留的更多,胸口的按壓更讓她怒火衝腦,看了眼房內,除了他再無第二個人,鄭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