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西洲把手機放在床上,他正在換衣服。28歲正是成熟男人的健康體魄時,性感結實,充滿陽剛。
襯衫熨帖著肌膚而上,他聽到了她軟軟的聲音,“把我從夢裏吵醒,又不打算理我,這是人幹的事兒麼?”
他濃眉泛著旖旎之色,眉目舒展,啟唇,“我記得之前你半夜把我弄醒,好像非常的理所當然。”
“誰說的,我獻出了我的肉tǐ。”
“……”
樓西洲穿好了襯衫,套著外套,拿藍牙耳機戴上。
這一頭的花盡聽他許久沒說話,嗯了一聲,“你幹嘛不說話,擼去啦?”
“花盡。”他的舌尖頂過了下齶,“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欠?”
“嗯,可欠你弄了。”
“……”
她擰著眉頭,盡量不讓自己紊亂的氣息傳遞過去。
“等著!”
兩個字帶著男性誘人又霸道的魅力,衝撞在漆黑又空蕩的角落,就覺得著屋子被填滿了不少。
“那你回來時記得——”她頓了頓,有消息流瀉,“加油哦。”
樓西洲對著鏡子發狠的扯了扯脖間的領帶,喉結上下滾動了兩分,眸有暗霧席卷。
“……哇,你發情啦?”
“花盡。”
“啊?”
“你確定隻談過一個男朋友?印象裏,陸城是正派人士。”不說這種下流話。
“誰說的,兩個啊。”
嗯?
“不是還有你麼。”花盡調整呼吸,“這大半夜,我不睡覺我和你撩騷說葷話,要是沒有和你談戀愛,哇,那我可太有出息了。”
“……”樓西洲重新係好領帶,往外麵走,“等我回來,就交一篇不少於一千字的葷話,我要驗收。”
“……”啊?
“樓總。”有人用英語叫他。
是客戶。
樓西洲換了一張商業臉,“你好。”
兩個人進電梯開始談正事,電話一直通著沒有掛。
“關於這次商業事故,其實都很遺憾,我們在不知情的……”對方侃侃其談。
樓西洲卻恍惚了半分……耳機裏是女人溫軟的聲音。
“他的手穿過了安娜的身體,在盡情的撫摸,時而俯頭下去親吻,時而用他的胸膛代替……”
她在念殺手裏麵的一段床上戲份,開始尚好,後麵越說越勁爆,越說越沒有節製,甚至伴隨著破碎難耐的呻音。
他眉心一擰,那眼神一瞬間仿佛是進入了蒼穹,黑暗、透著巨大的吸附力。
體溫也在同一時間猝然攀升。
“樓總?”
客戶喊了三聲,樓西洲才回神,速度切換神色,“抱歉,我太太在和我通話。”這句話用的是法語。
花盡沒聽懂。
“您結婚了?有太太?”對方也用法語回。
“是的。”
“真遺憾。”客戶笑笑,繼而,“我意思是真榮幸,您太太一定是非常優秀的人。”
“自然。”他淡笑,寥寥數語,結束。
花盡一頭霧水,“喂,你在說啥,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說你是個混賬女人。”中文,對方也聽不懂。
“……”
“回來後除了交上一千字的葷話外,再把剛剛你念過的再念一遍,然後再給我表演叫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