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她摟住了他的脖子(1 / 2)

他陌生的男性氣息把她籠罩著,這是對花盡從來都沒有過的嗜人氣場!

花盡咬著牙,暗暗的呼吸了一口,然後拚盡力道在他懷裏轉身,兩人麵對麵!

她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把刀,對著樓西洲,一刀下去!

沒有手軟,更沒有停留。

薑磊當時一驚呼——

隨後又想到這個刀從哪兒摸來的,機場要過安檢,不可能。

桌子上——

哦。

水果刀不見了。

但這一刀又怎麼可能下得去!

就在刀刃抵達他的喉嚨時,她的手腕被攥住,被捏,一翻轉!

花盡的臉疼的臉色一白,手本能的一鬆,刀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第一次在挪威,你能得手是因為我喝了酒。在醫院我能受傷,是因為我護著你而你正好又推了我一把——花盡,你是樓太太時,你就是最好的。你不是,你以為——你是什麼。”

他說過。

是喪家之犬。

花盡眼眶紅了,這不想哭,是大腦充血,是一種急切。

“樓西洲。”

她突然圈住了他的脖子,在這種雙方對峙時,手伸進他短短的後鬢。

他眼眶一暗。

“我求你,行嗎?”真的帶上了哀求。

花盡第一次哀求,在四五歲的時候,她不聽話調皮,從部隊三米高的台子上往下跳,爸爸知道了,勃然大怒,把她關在小黑屋,讓她反省。

她害怕的求饒。

後來爸爸心軟,抱著她一起跳,讓她感受那高度,並且和她講了很多道理,不可以做危險的事。

她一邊聽,一邊哭,委屈,爸爸居然罰她。

她一哭,爸爸眼眶就紅了,給她道歉,說以後再也不關她。

第二次是十歲。

父親逼她下蹲一個小時,她反抗。

挨打。

打疼了,她求饒。

後來變成她下跪受罰。

敢掉一滴眼淚就捱一次鞭子。

父親絕不允許她對任何人求饒,死都不行,她慢慢的吞下了眼淚,再不哭,也不再哀求誰。

今天第三次。

她太無助。

太無奈。

她開始後悔父親逼她學武的那些年,為何不聽。為何在現在,所有看家本領都用上,依然打不過他!

甚至。

她甚至有憎恨。

恨自己的無能!

他沒吭聲。

她又道,“我求你。”三個字,虔誠的,認真的,顫抖著。

他盯著她的眼睛,慢慢的——

從深邃又到了寒冷。

“張口就說謊話的你,居然隻有這一句話是真的,你何德何能說一句真話我就得依你?”

他把她的手臂取下來,摁在她的頭頂,“來,綁了。”

令。

薑磊哦了一聲,拿了繩子過來。

花盡憤起,從沙發一滾而下,拿起刀,對著自己的手臂一刀下去。

她沒有辦法,她無可奈何!

她眼眶猩紅。

拔刀。

血如注。

薑磊愣在了那兒,真的狠,這個女人。

她的速度太快了!

樓西洲死死的盯著她,目如深海,升起了吞噬一切的鋒芒!

他往她逼近。

她後退。

“不要過來。”花盡置之死地而後生,“放我走。”

他繼續。

腳步沒停。

她後退。

他步步緊逼。

臉色陰霾。

直到她無路可退。

他直接捏著她的手臂,一握,血飆的更遠,他的聲音冷到了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