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絕色現任老板到了摩爾。
“總裁。”
樓西洲遞給他一張支票,“你的工作已經完成,可以辭職了。”
“嗯?”
“當初是我讓你從花盡手裏把絕色買下來,如今我要收回。”
他沒辦法,隻能答應。
拿支票一看。
三倍薪水給了他。
一天內,絕色所有員工被遣散。沒有知道絕色後來的幕後老板是樓西洲,所有人隻當是從花盡換了另外一個陌生人。
而換老板的那幾個月裏,韓佐那一撥人就去的少了很多,就連他們都不清楚樓西洲是真正老板。
一個星期後。
絕色拿到了爆破公文,爆破在夜裏執行,響聲震蕩數裏,隔天,整整十五層、在鄴城的頂級娛樂會所,成為廢墟。
無一塊是完整的。
同時那個傳奇性的絕色女人,在鄴城也成了隻能在背地裏談起。
絕色周圍的路封了三天三夜,請了上百個人,終於把現場清理幹淨。
正式到了夏天。
空氣燥熱。
世界像是被籠罩在了一個巨大的熱氣球裏,沉悶窒息。
…………
醫院裏。
董成聰看片子,又看樓西洲,再看張子聖,“是最近工作很勞累嗎,怎麼身邊沒有花盡,情況也這麼糟糕?”
這都一個多月了,不僅沒有起色,而且越來越嚴重。
花盡……
張子聖都不敢提這個名字,他嘁了眼總裁,叫後者沒有反應,他才稍稍的呼了一口氣。
“最近工作很忙,有自己的公司,還有樓氏。”
“找其他人幫個忙吧,放鬆放鬆,要是再不行的話,就抽個時間來做手術。不開刀他是不會聽話的。”
張子聖記下了。
開了藥出院。
走到停車場,張子聖的去開車,樓西洲在路牌下等著,少傾,樓安安打來了電話,“哥哥,我們到機場啦。”
“……你怎麼又回來?”
“今天不是你生日嗎?”樓安安那邊很吵,“所以我和二哥就請了假回來給你慶生,29歲呢。”
給大哥慶生的同時,他們也想看看樓家現在的情況。
樓西洲揉著鼻根,“你們倆把上學當做兒戲呢,我出錢給你們交昂貴的學費,你們就這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去學校有一個月麼?”
“可……”
“回去!”
“啊?”
“我說回去,不許狡辯。”
樓安安拿著登機牌,左右為難,她不敢不聽大哥的。
她悶悶的掛了電話,樓西至從洗手間裏出來看到她盯著手機撅著嘴。
當下也就明白了。
“不許你回?”
“嗯,大哥討厭。”
“那正好,我也不想回,還是去學校。”
“可是三天後也是我們倆一起的生日啊,我要回家過,我都20歲了,還管我。”
“那咋地,你老了他還是管你,誰讓你……”樓西至看她要哭了,趕緊哄她,“誰讓你可愛,走,二哥送你回。”
“哼!我生日的時候我要是看不到大哥的身影,我再也不理他了!”
樓西至點頭如搗蒜,“這世上隻有二哥靠譜,大哥那就是個棒槌。”
“什麼是棒槌啊?”
“就是誇他聰明厲害,英明神武。”
“哦。”
樓西至把樓安安送回了學校,找了通知幫忙看著她,他返回機場,偷偷的回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