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盡圈著他的脖子,指尖兒還泛著一圈粉紅刀,指腹在他後頸來回的撫摸,觸著他那些短短的發,紮著指肉酥癢到了心口,“原來是你讓小風帶我去的啊。”
“嗯。”
“真好。”
“好什麼?”
樓西洲躺下來,把她往懷裏一帶,她依舊是抱著他脖子的狀態,這一回一手摸他後腦勺,一手捏著他手感極好的耳垂,“我見到了你母親柔情似水的一麵,見到了目前為止我最欣賞的一麵。”
“嗯?”樓西洲神情柔得能滴出水來,“又準備胡說八道了?”
“那你先聽聽我胡說八道有沒有道理。”花盡的眼晴似珍珠出水,明亮狡潔,“她和你爸離婚,你們隻負責贍養她,任何人都沒權力幹涉她的私生活。現在她也在跳舞,也在感受生活另外一種情趣,你今天看到她笑了吧?看到她容光煥發了吧?這在你們樓家可從來沒有過。現在也不要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去束縛。”
樓西洲沒有說話,深深的看著她。
花盡揚了揚自己漂亮的小下巴,回看!
樓西洲忽覺好笑,“你這胡說八道,隻能說有一丁點的道理。”
“為什麼?”
“她不會和衛野在一起。”樓西洲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也這麼覺得。”
“所以我認為她隻是在報複,或許是在報複奶奶。”
因為奶奶當年不讓她離婚,因為奶奶當年把樓西洲給扣下不讓她離開。
“說報複也重了點,隻能說是想膈應誰吧。”而且如夢這麼做,真的沒有考慮過自己兒子的感受。衛墅是樓西洲的親父親,小時候還打過樓西洲,在一年前衛野對樓西洲依舊是煩惡的態度,兩人也曾對峙。
現在卻……
就如同是樓西至所說,是男人都死光了,找誰不好偏回頭去找衛野。
“那就先讓她玩著,有個男人天天跟在她屁股後麵鞍前馬後,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她開心就好了。”
樓西洲又沉默,且用審視的眼光看她。
“你幹嘛?”
“你很喜歡有個男人跟在你身後為你要死要活?”
“你別偷換概念,我可沒說要死要活。”
“差不多,一個意思。”
“……就算你是一個意思吧,難道這樣不好?”
“那你希望誰跟你身後?”
花盡指著他英挺的鼻,“你。”
樓西洲一下睡平。
四肢攤開,也沒有再抱她,閉眼。
“……”
花盡爬過去,“你不願意啊?”
樓西洲沒吭聲。
“嗯~”花盡嬌嬌的哼了聲,拿手指戳他的腹肌,“理下我~”
樓西洲猛然睜眼,發狠的把她往身上一摟,扣著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在她唇上一咬!
“以為對我表白一次,就吃定我了?”
“嗯~”
“還敢答應?”
花盡低笑著去回吻他,樓西洲很有技巧的吸著她的舌根,直到她渾身發麻,他才把她抱起來,一起去洗手間,打開花灑,一起洗澡。
熱水衝刷在兩人身上,樓西洲看著那透明的水柱從她的身體滾落,給他帶來了極美的視覺盛宴。
“看我幹嘛?”這麼大的浴室,隻有他們兩個人,花盡也用著悄悄話。
樓西洲涔薄的唇角若有似無的一彎,單手攬著她的背,原地一旋轉,他靠在冰涼的牆磚,她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