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姨聽這話的意思有些不對勁。
“少夫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算等到二少夫人也過門了。你也一樣是大少夫人啊。”
南柯不想說這個話題,她默默地走開了。
早餐準備好了。
關亦凡和那拉下來吃飯。赫蓮娜也來了。唯獨關夢霖沒有在這裏。
赫蓮娜覺得奇怪:“夢霖呢。他昨晚沒回來嗎?”
這話自然是南柯這個當妻子的回答。
“沒有,他昨晚沒回來。說是和客戶談事情。結果,就沒有回來。”
赫蓮娜又問:“那連電話都沒有打過嗎?”
“是,沒有打過。”
南柯低著頭,默默的吃東西。現在,她吃東西不光是為了她一個人,也為了肚子裏的孩子。
赫蓮娜歎口氣。
“這孩子,怎麼回事,這不像他的風格啊。”
關亦凡也說:“或許是昨天晚上遇到了什麼事情。不方便打電話。”
這話根本就沒辦法說服人。究竟是什麼事情可以讓人不方便打電話呢。特別是對關夢霖那樣的聰明人來說,根本就不可能的。
那拉忽然笑了下,以調侃的口吻說道:“該不會大哥舊病複發了吧。”
她沒有說明是什麼舊病,但是,大家都明白。
赫蓮娜擔憂地看了眼南柯。
南柯依然麵無表情地吃著飯。
“南柯,你還好吧。”赫蓮娜擔憂的問。
南柯抬起頭,笑了下:“還好吧。哦,我這就打電話。昨晚打過幾個,但是,都沒有打通。其實,我可不相信他會遇到什麼不測。以他的能力,需要綁架他,我估計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說著,她拿出手機,撥了號碼,結果,關夢霖的手機鈴聲在門口響起來。原來,他已經走到了門口。
一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裏。
關夢霖踉踉蹌蹌地走進來,身上全都是泥土。
關亦凡嚇得站起來。
“哥,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昨天晚上去會所談事情嗎?你這是……這是剛從索馬裏回來嗎?”
關夢霖的嗓子有些沙啞:“沒事。昨晚開車,開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在荒郊野地裏呆了一晚上。早上打電話叫的拖車,我也沒換衣服,就回來了。”
關夢霖走到南柯的身邊,看了眼南柯,但是,在南柯的目光甩過來的時候,他又目光錯開了。那個樣子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南柯走過來,低聲說:“你先去洗個澡吧。用不用我……”
“不用,我一個人弄得過來,你先吃飯吧。沒事的。我應付得來。”
說完,他轉身上樓。上樓的時候,身子就好像被掏空了,竟然還趔趄了一下,險些摔倒在樓梯上。他趕忙用手扶住樓梯,腰都彎了下來。
南柯又說:“夢霖,你真的沒事嗎?”
關夢霖回頭說:“沒事,就是有些累了。”
關夢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樓梯的盡頭。南柯慢慢地坐下來吃飯。
那拉忽然說:“大哥的樣子看起來,真不像是沒事。”
關亦凡說:“別瞎想,哥是什麼樣的人,哥可是個不屑於撒謊的人,不管做了什麼,都會承認的。”
那拉忽然笑著搖頭:“亦凡,你真的是不懂啊。”
“我不懂,不懂什麼?”
“有些時候,男人不撒謊是因為無所顧忌,而撒謊,是因為有些人讓他在在意。”
說話時,她的眼睛盯住了南柯。
南柯低下頭,假裝吃著飯。
關亦凡還是不明白:“你說的意思,我真的不懂。”
“不懂啊,幸虧你不懂,其實呢,男人有本事是件好事。可是,也得寬容一點看待啊。大哥那樣的人,在外麵有些花花草草,就好像要交稅一樣,總是會碰到的。”
南柯忽然站起來。
“我吃好了,你們繼續吧。我看看夢霖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說完,她轉身就走。
那拉依然笑著。
關亦凡責怪地瞪了她一眼:“少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那拉拍了下關亦凡的肩膀:“哎呦呦,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會生氣呢。我的好老公,天下的男人不是都像你一樣,不去沾花惹草。”
關亦凡的眼珠轉了下,故意說:“我的老婆,你好像忘了。你老公我是歌星啊,歌星可是特別容易出緋聞的。一出就是一連串,我是不是也向成功男人的方向邁步前進一下。”
那拉立刻臉上變了顏色:“你敢!”
“哈,這個誰不敢啊。聽說,這個就跟上稅一樣,總是避免不了的。”
關亦凡竟然拿原話回敬她。那拉拉了他一下,說了句:“你可真很壞。”
赫蓮娜見到兒子和兒媳感情這麼好,她倒是很開心。不過,她還是得說兩句。
“你們啊,打情罵俏到房間裏去,還有,亦凡,你也該去上班了。家裏沒有那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