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鴻意被葉鬆這句話給問懵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說,要說沒病,可小女孩身上的不適確實存在,早說有病吧,他卻說不出口這是什麼病。
這讓楊鴻意有點進退兩難,不知道怎麼開頭。
“我看你這百年老店,還有你這所謂的華夏中醫客座教授也不過如此罷了。”
葉鬆突然淡淡一笑。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
楊鴻意在這楓城落腳也有一段時間了,可以說,放眼楓城,被他瞧過的病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而且楊鴻意是什麼人,能夠找他看病的定然不是一般人。
這麼多年來,楊鴻意藥到病除的那些權貴不在少數,可今天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當眾批評,周圍的人無不驚訝萬分。
“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一個華夏中醫客座教授竟然連病人有沒有病都不知道。你還有資格做醫生嗎?
葉鬆又是一句狠話說出,這句話一出,四座更是愕然。
“什麼,楊老板竟然看不出病人有沒有病?”
“這不可能吧,楊老板都看好了這麼多人了?”
“真的,要不然他為什麼不反駁呐。”
“……”
周圍人的議論之聲仿佛出鞘之刃狠狠地刺進了楊鴻意的胸口。
他想反駁,可是卻無從反駁,葉鬆說的話句句在理,自己竟然連人家有沒有病都看不出來,這的確是一個醫生的悲哀。
“先生。”
站在一旁的林瓊羽似乎覺得葉鬆有點過分了,想要葉鬆給楊老板留點麵子。
不過,葉鬆並未理會林瓊羽,他走到柳婷婷麵前,指著她說道。
“臉色蒼白,分明是氣血不足,胸悶則是因為身體負荷太大,而呼吸急促也是因為呼吸不順引起,這種症狀一看就知道她身體有病,可是你卻說不知道有沒有病,你這不是庸醫,根本就是廢物。”
葉鬆的話,如當頭一棒狠狠的落在了楊鴻意身上,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摸了她的脈象,脈象上麵表明身體沒有似乎任何症狀是吧?”
“是的。”
楊鴻意聽到這話之後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使勁點頭。
“如果說,你把脈的方法是錯誤的呐?”
“不可能。”
楊鴻意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楊某人行醫亦有四十多年了,怎麼會連把脈的方法都搞錯了,這絕對不可能。”
對於自己的把脈之術,楊鴻意是異常自信,剛才的種種負麵情緒也被他一掃而光。
“怎麼,你不信?”
看著自信無比的楊鴻意,葉鬆笑了起來。
“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什麼意思?”
楊鴻意問道。
“她的病若是普通的病,你用普通的把脈之術定然不是錯誤的,再配和中醫的望聞文之術,最後開上一劑良方,肯定是藥到病除。”
楊鴻意仔細的聽著葉鬆說完,並點頭表示讚同。
“可事實確實如此嗎”
葉鬆突然沉聲嗬斥。
“難道不是?”
楊鴻意不明白葉鬆的意思。難道剛才說的不是中醫的正確行醫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