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老吐的是一口鮮血,但是很快就幹涸了。
“蘇老,這就是那個讓您一直痛疼不已的那個罪魁禍首,它就在這幹涸的血液裏麵。”
葉鬆指著麵前幹涸的血液說道。
“就在這裏麵?”
不僅蘇老,就連一旁的眾人都有些不可思議,麵前隻有一攤幹涸的血液,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這血液有什麼神奇之處嗎,而且剛才葉神醫你也說了,導致我痛苦的是一塊極其微笑的碎片啊?”
蘇老明明記得讓自己頭疼的是炮彈碎片,怎麼變成血液了。
“確實是碎片,不過這碎片剛才被我用一種你們不知道的方法擊碎了,之前已經是非常小了,現在已經完全和血液融合到了一起,肉眼無法觀看,就算是機器,也不見得能夠看出來。”
葉鬆來到了蘇老的麵前,用指甲蓋挑了一點幹涸的血液,仔細的看著。
“蘇老,你當初遭受炮擊距離現在也有些歲月了吧?”
葉鬆能明顯感覺到血液中碎片的腐朽,恐怕,怎麼也得有個三五十年了。
“炮擊。”
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蘇老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似乎想起了什麼。
“老柳,你還記得那次阻擊戰嗎,那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遭受炮擊,我這一生經曆過無數槍林彈雨,唯獨那一次被鬼子的炮彈給炸了。”
旁邊的葉鬆一聽這話,明白了怎麼回事,怪不得剛才看這兩位走路的時候有一股子軍人的氣質,感情這兩位都是當過兵的,而且看情況,似乎是戰友啊。
“哪能不記得,要不是當時你把我推到一邊,恐怕我也就死在那次炮擊中了,也正是因為我,你才被炮彈炸傷,要不然,你也就不會住院,不住院,或許後麵那幾場戰役你也就能如願以償的參加了,或許……”
“人生哪有那麼多的或許,要是都是或許話,我也可能就在後來的戰役中死了呐。”
本來柳老還想繼續,可是卻被蘇老直接打斷了。
兩人因為想起了一些曾經的心酸事情,眼睛都開始微紅。
“不說了,不說了。這麼多晚輩都在這裏呐,咱們都多大年級了,現在這是個什麼樣子啊。”
蘇老和柳老很快就穩定了情緒,把剛才的事情放在了腦後。
“葉神醫,我的病現在就算治好了嗎?”
蘇老向葉鬆詢問道。
“也算差不多了,不過我需要再給你開一個藥方,服用了這副藥以後,你才算徹底的治好。”
說完葉鬆讓一旁的人拿了一張紙,在上麵寫下了藥方。
吩咐好了要注意的事項,葉鬆就讓他們去煎藥了。
“多謝葉神醫治好了老頭子這麼多年的頭疼啊,老夫總算擺脫它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蘇老有一股明顯的興奮勁。
畢竟,纏繞了他幾十年的痛疼終於可以治好了,雖然以前還好,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他是越來越疼,有時候疼的他都想把腦袋砸開。
“葉神醫,你把我的頭疼治好了,你有什麼需要的嗎,有什麼需求,你盡管說?”
自己的頭疼被治好,蘇老很高興,詢問葉鬆有什麼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