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管金丹中期的修士護不護馮旭楊,自己都得要把馮旭楊給截殺了,不能再留他一條狗命,讓他回到華夏了,自己一定得要這麼幹,徹徹底底的結束兩人之間的恩怨。”
葉鬆做好了準備,一直在岩石上等待著馮旭楊的到來,他心裏充滿了自信,他相信馮旭楊這一次一定會被他給消滅掉,一定不可能再從自己手中逃脫,自己一定可以把他給擊殺在洞口,保管他出不了這座小島。
“馮旭楊,這座小島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別想再從我手中逃脫了,別想離開這座小島了,華夏恐怕隻有你死後才能回到了,生前你是別想再涉足華夏了,金丹中期的修士也別想護著你,自己已經不怕他了。”
馮旭楊在那個僻靜的小山洞裏也是信心滿滿,他的信心來源於金丹中期的修士,他相信金丹中期的修士一定能應付得了葉鬆,自己可以輕輕鬆鬆的回到華夏。
這座小島上還沒人能攔得住自己,就像自己來的時候那樣,身邊到處都是金丹修士,他們把自己圍的裏三層外三層,把自己給保護在中心,那時候的自己可真是氣勢驚人,島上來到的修真者沒一個能比得上自己的陣容。
“現在我相信區區一個葉鬆也畢竟不是我的對手,自己一定不能把他給放在眼裏,自己往昔的風采絕對不能丟失,葉鬆你攔不住我的。”
可能是金丹中期的修士的話讓馮旭楊聯想到了其他事情,馮旭楊可能以為金丹中期的修士會有辦法護送他回到華夏,所以他才猛然間信心滿滿,然後才不把馮旭楊放在眼裏,以為金丹中期的修士對付馮旭楊實在是沒有問題。
雖然金丹中期的修士並沒有對他說自己可以百分白的能打敗葉鬆,可是馮旭楊內心卻以為金丹中期的修士有把握對付葉鬆,可以保證自己安然無恙的回到華夏。
“李叔一向辦事穩重,今天能睡的這麼沉想必心裏一定有底,這下我可以放心了。”
其實還是馮旭楊想歪了,金丹中期的修士之所以會睡得這麼沉完全是因為他實在是身體太虛了,精力也耗盡了,實在是疲憊至極,所以一倒頭就睡著了。
實際上才不是馮旭楊想象的那樣,現在金丹中期的修士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股懾人的氣場了,現在他已經不能再繼續的那麼隨手就能打敗像葉鬆那樣的修真者了。
就算葉鬆沒有突破下一境界,沒有達到金丹期,可是金丹中期的修士還是不能將葉鬆輕易的打倒,因為他已經很虛弱了,簡直不能再持續的發起氣場,攻擊敵人,因為他已經沒有那麼多真氣了。
攻擊敵人,發起氣場,始終是要消耗真氣的,現在金丹中期的修士已經沒有了足夠的真氣來對付別人,金丹中期的修士又怎麼敢有把握去打贏葉鬆,恐怕他心裏也是直犯嘀咕。
可是他現在始終是在睡眠,呼呼大睡,馮旭楊肯定是看不出來金丹中期的修士到底腦子裏想的是什麼,他終究是一廂情願的以為金丹中期的修士能打得過葉鬆,自己不用擔心,隻要放心的聽金丹中期的修士的話就可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可是金丹中期的修士還是沒有醒來,這下可把馮旭楊給急壞了,他心裏也開始懷疑金丹中期的修士到底能不能有把握把自己送到華夏,還是一直再瞞著自己,真的隻是想趁夜色葉鬆放鬆警惕然後一舉逃脫。
“李叔,你怎麼還沒醒,到底還要不要走了,咱們可是在逃命啊,你怎麼還能睡得下去。”
馮旭楊不停的嘀咕這句話,可是睡在岩石上的馮旭楊始終是沒有醒來,他還是在呼呼大睡。
馮旭楊不禁著急起來,可是他還是不想在這個時候丟下他那副假麵孔,他還是得保持著自己的風度,一直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馮旭楊實在是忍不住了,“李叔,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咱們該走了。”
一連喊了三遍,奇怪的是,金丹中期的修士還是沒有醒來,這下可把馮旭楊給嚇壞了,他心裏直打滾,“看來李叔是真的不行了,以前李叔可從來不是這樣的,他可從來都是很警覺的,根本不用自己喊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