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要聽?”易驍然性子惡劣的繼續拿話逗著她,“我看你現在這副瞌睡的小模樣,估計也聽不進去多少,要不咱們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有空了,我在繼續跟你說。”
算了吧?
怎麼可以算了吧!
“不行!我就是要聽!你別廢話,趕緊給我繼續往下說!”
開玩笑,今天晚上要是就這麼讓易驍然跟她算了,那以後如果她還想要繼續聽的話,估計她家的易先生到時候可就不像現在這麼好說話了!
想到這,顧錦昕的態度立馬變得堅定起來:“說吧!我絕對會一個字一個字的聽你說下去的!”
說著,還示威一般的揮舞了幾下自己的小拳頭,頗像是在威脅他,如果他再不趕緊說,休怪她到時候直接用武力來鎮壓暴動。
好吧,既然自家的老婆想聽自己過去的事情,易驍然又哪裏會有不肯說的道理。
想了想的時間線,易驍然借著之前的事件繼續往下說道:
“其實,後麵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十分重要的。因為爺爺老是動不動就往我的房間塞女人,造成那段時間的我反叛心很重,本是該隊女性產生好奇心的年齡卻變得對女性有了很重的厭惡感,甚至最嚴重的時候隻有要女人一碰我,我就會忍不住的開始反胃。”
“反胃?”
騙人的吧,她可是記得,麵前的這家夥在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敢對她來個法式大熱吻的!
現在,他跟她說,他以前還會對女人反胃,她是真心的有點不太相信啊!
許是看出了她麵上的疑惑,易驍然繼續解釋著:“嗯,是真的反胃。那個時候大概就二十,快二十一歲吧。後麵媽發現了我的異常久待我去看了心裏醫生,足足醫治了大半年才給治好。後來,病好後的我腦子一發熱,私底下獨自聯係了一個靠譜的醫生,在沒有通知任何人就把結紮手術給做了。等到爸媽和爺爺都知道後,已經是我動完手術的第二天,許是被我決絕的樣子給嚇到了吧,從此以後不論是爺爺還是族裏的那幾位長輩都不敢再在我的麵前提起開苞禮這件事情。”
聽到這裏,顧錦昕頓時覺得有些心酸,也有些心疼。小手摸上他的臉頰,眼睛裏閃著碎光,語氣極度的認真:“然後,你就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狀態,直到……遇見了我?”
“嗯!”易驍然笑意盈盈的點下了頭,“所以易太太,你以後要對我這個易先生好一點!天知道我為了守住自己的節操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如果不是這樣的信念一直支持著我,估計現在你麵前的易先生早就被外麵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給啃食的半點不剩了!”
顧錦昕一聽這話,立馬拿眼睛斜他:“我說……易驍然,我怎麼發現你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你?以前的你也這樣麼?說話一口的流氓耍賴皮腔調!真是……”
“沒辦法啊,我這樣的表現才是最正常的好不好,如果,在自己老婆的麵前我都不能卸下麵具,隨心所欲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我這日子是不是也過得太苦逼了點?”
“……”顧錦昕被他這話給噎得生生一嗆。
是是是,你易先生說什麼都是對的!說什麼都好有道理,竟然讓她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