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
童安好根本就不知道傅謹言到底要什麼,僵持著沒有動作,但這舉動看在傅謹言的眼中,就是不肯把手裏的東西交給他。
車子裏的溫度陡然降到了冰點:“再說一遍,拿來。”男人的聲音,已然不虞。
拿……什麼?
沒給童安好思考的時間,突然,傅謹言突然按下手邊的一處開關,車子中間升起了隔板,隔閡開司機和後座之間。
一下子,這空間,隻剩下傅謹言和童安好。
童安好局促不安,手中的錦帕越扯越厲害。
“手伸出來。”男人沒有多少情緒的說道。
童安好不知所措,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兒,把手攤開。
“另一隻。”
她隻好再把另一隻手伸出,露出掌心的錦帕。
一隻大掌飛快地拿起,攤開打量了一眼,就把身邊的車窗打開一條縫,那條手帕直接被傅謹言從車窗縫隙裏丟了出去。
“你幹嘛,這是別人給我的!還我。”
話未說完,就被一旁男人淡淡打斷:“以後髒東西不要隨便拿。”
“可是那是別人給我的。”
她堅持道。
男人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麵上卻看不出怒火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東西,都要接受。從前你是什麼樣,我不管,你現在是薇安。”
童安好縱然有其他的話,也憋在肚子裏了。
是啊,她現在是“童薇安”。
嗬嗬。
而一旁的傅謹言,心中卻起了無名火,那條錦帕,一看就是男人的東西,還是一個有格調的男人的東西。
眼角餘光掃到了身旁的女人……這該死的女人,倒是誰的東西都敢拿!就不能消停消停!
突然看到那女人冷的打了一個哆嗦,傅謹言下一秒伸手,粗魯的拽住童安好,一把拽到自己的旁邊,脫下身上外套就強行套在童安好的身上。
一邊對著司機命令:“小李,把車裏的暖氣打開。”
時值盛夏,雖然外頭下雨,也沒有開暖氣的。但司機小李沒有任何疑義,按照大BOSS的吩咐,把暖氣打開。
童安好一直硬著頭皮,等著傅謹言問她去薇安的墓園做什麼,她甚至在心裏想過無數個回答,但等到童安好睡在了床上,還有些恍惚……那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問她去墓園做什麼。
她哪裏知道,傅謹言到了墓園的時候,看到了載著她的出租車,從出租車司機的話裏聽到一些後,給了出租車司機一張十萬的支票,就讓人走了。
至於為什麼沒有問童安好,甚至一句責備都沒有,傅謹言此刻躺在床上,覺得他今天一定酒喝多了,太仁慈了。
二十多年最難得的一次善心,用在了童安好身上……傅謹言眯著眼看不出情緒。
……
在傅謹言的車子開離墓園之後,一輛瑪莎拉蒂悄無聲息的停在了墓園門口,陌司夜上了車。
“爵爺,一切準備就緒,就等爵爺回去,艾瑪也已經在機場等候您多時。”
男子“嗯”了一聲,望向車窗外雨,舉起那隻被童安好碰過的手掌,看的有些出神。
“爵爺的手怎麼了?”
“唔,沒事。”陌司夜隨口應付,忽然問道:“陌風,你知道童薇安嗎?”
“童薇安童小姐,如雷貫耳,怎麼會沒聽過?”手下陌風說道:
“童氏企業的掌上明珠嘛,前陣子遇上火災,差點被燒死在大火中。不過童薇安命大,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不過她的胞妹就沒那麼幸運了,當場燒死在火場裏。”
陌風好奇:“爵爺怎麼會突然問起她?爵爺對童薇安有興趣?屬下去查探一下?”
“不。”陌司夜果決抬手打斷:“不必了。”一個過客而已,何況,童薇安?
陌司夜眯眼冷笑。
“拿塊濕毛巾來。”他命令道,陌風從隨車的小冰箱裏,拿過一卷濕毛巾遞給了自家主子,陌司夜接過之後,就仔仔細細擦了那隻被童安好碰過的手掌。
陌司夜擦的狠仔細,每一根修長手指,每一個骨節,都擦的狠仔細,不錯漏一個地方,直到每一寸都擦過才罷休。
但也不知是否是錯覺,掌心那種酥麻感,卻印在了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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