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微微搖頭,道:“我不墜入魔道,就沒有今天的成就,難道你們還以為隻有仙途才是正道嗎?不,你們錯了,要萬法包容,在能成就更高,沒有正邪之分,隻有善惡之心,心善則道正,心惡則道邪,而且我現在也不過是剛剛悟出其中一絲一毫之理。”
如果葬天所說正確,那就太可怕了,隻是悟出一些皮毛,就能如此厲害,可見世間道法玄之又玄,並非誰都能莫及分毫。
葬天似乎沒有了再出手之意,轉身離去,飄下西興山。
李陽轉身對玄羽坤和玄羽沐兄妹道:“我也要走,你們保重。”
“大哥,保重。”玄羽坤和玄羽沐齊齊道。
李陽再次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這一別,不知道何日在能相見,隻願這不通血脈的親情會長久。
李陽毅然轉身,追隨葬天而去。
至此,天虛界西涼戰事告一段落,曆經一個多月,葬天挑戰了西涼境內的所有實力,均已勝利告終,戰遍西涼無敵手。
……
中原,天虛界四大區域西涼、中原、北域和南蠻中地域最大的地方,這裏也是各方勢力最多、最繁盛的地方。
十一月的最後一天,李陽和葬天來到了中原第一站,金劍宗。
金劍宗的宗主練虛子憑借一手《練金劍法》與葬天大戰三百回合,從天亮戰到天黑,葬天好像是有意隱藏實力,似乎在研究練虛子的《練金劍法》。
最後在黎明來臨之際,葬天一聲長嘯,拿出一劍,使出了與練虛子相似的劍法,但又比練虛子的更精妙獨到,基於《練金劍法》,又脫胎升華於《練金劍法》。
練虛子的震驚無以複加,他們金劍宗不傳之術,竟然被葬天一夜之間悟透,而且加以演變,變成了自己的劍法。
李陽一直在一旁看著,而葬天又故意放慢了所有動作,李陽自然而然的也學會了其中招術,不僅感歎,葬天真乃絕世天才也!
練虛子死在了自己最熟悉的劍法之下,也算是有了一些安慰。
十二月十日,天寒,此時已入初冬,天氣寒中猶有一絲暖意。
這一天,李陽和葬天來到了金翼豪門,金翼豪門的家主是一個年輕人,叫金翼軒,剛繼任家主不久,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見葬天來挑戰,口出狂言,要殺掉葬天,終止葬天的行為。
結果可想而知,被一招擊斃,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金翼軒的死並沒有給金翼豪門帶什麼驚慌,不過是死了一個家主而已,死了可以在另立一個,犯不上跟著一起陪葬。
李陽也發現了一個現象,跟葬天挑戰了這麼多地方,很少有家族子弟站出來為死去或者受傷家主報仇的,都是選擇了沉默,無一例外。
可能是之前都商定好的,也可能是其他人太軟弱,還可能是為了保住家族的延續,暫時選擇了忍氣吞聲。
五日後,天虛界內的各方勢力終於按耐不住了,有些實力紛紛結盟,組成了征伐大軍,誓要斬殺葬天。
但結盟者隻是少數,大多數還是選擇了沉默,或者說是依舊抱著僥幸的心理,祈求葬天不會找上他們。
李陽和葬天從金翼豪門離開後,天虛界就進入了暗流湧動的時代。
多少人想趁此機會渾水摸魚,趁機發展自己的勢力,打算組成一個新的勢力。
更有甚者,妄圖一統大片地域,占山為王,號令天下。
這些自是李陽和葬天管不了的事情,葬天隻管挑戰,李陽隻管做俘虜。
這一天,他們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此人身高馬大,全身肌肉高高隆起,頭上鋥光瓦亮,乍一看像一個和尚。
“我是金剛雄,金剛世家的家主。”
葬天不動聲色道:“你是急著要死嗎?”
金剛家族雖地處中原,但卻位於中原的最北邊,與北域接壤,如果照目前的情況看來,中原之行將會最後一個抵達金光世家。
金剛雄此時就跑來了,著實不知其用意。
“當然不是了,我是過來專門為你們引路的,順便給你們做個伴,怕你們寂寞。”金剛雄大大咧咧的笑著道,一看就是一個不拘小格,性格開朗之人。
“我們知道路,不用你勞駕親自跑來。”葬天淡淡道。
“要的,要的,反正總是要去我們金剛世家,我先來與你們熟悉熟悉,總算可以吧!”金剛雄擠眉弄眼道。
然後看向李陽,喊道:“這就是李陽小兄弟吧,哎呀,早就聽說葬天身邊跟著一人,不知道身份,隻知其名,今日已經果然少年有為。”
金剛雄朝著李陽拍了一記馬屁,讓李陽哭笑不得,道:“多謝誇讚,我也俘虜一個,逼不得已。”
“俘虜?”金剛雄一愣,隨即又道:“能當葬天的俘虜,也算是好事,別人像當還當不上呢!”
李陽一陣無語,這家夥太能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