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弋銘疼的時候就在想,以後手下的那些兵蛋子再經不住訓練唉聲歎氣的抱怨,他就要加強訓練程度,用更變態的方式磨練他們。
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訓練出他們的“毅力。”
嗯,一定要繼續磨練。
莫名被增強訓練的兵蛋子們:……嗯?
賀殊把鏡子鏡子舉在陸弋銘後背的上方,調整好角度方便他可以看清楚。
“這不是我的錯,你媳婦兒並沒有把麻藥給我拿過來。”
一旁,正在默默整理藥品的賀子航心裏就是一抖,他略有些心虛的把手捂在了口袋的位置,然後把手套一丟,回到了裏麵那屋。
賀殊淡淡的朝著他賀子航看了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又補充一句:“我確定我在視頻電話裏提到了麻藥二字。”
陸弋銘:……
視頻通話?嗬,好高科技啊,他都還沒看清媳婦兒呢。
不過,對於媳婦兒這個稱呼,讓他特別的開心。
他依稀還記得自己昏迷前藍夏說的話。
“弋銘,我做好準備了,我願意,我願意把自己給你。”
他怎麼這麼不爭氣呢?竟然在如此關鍵的時候混了過來,按照他的毅力,完全可以強撐著在浴血中把小丫頭吃幹抹淨啊!那可是小丫頭主動表露心意主動強撲他的。
他都沒接收,這不是畜生是什麼?
想想都特別的心塞。
賀殊挑眉:“要穿衣服嗎?”
“不穿,你去告訴夏夏,傷口處理好了。”陸弋銘悠閑的趴著。
他決定把後背的傷口露出來讓小丫頭看。
“謝謝你,賀殊。”
幾乎一天一夜都沒有合眼的藍夏沒有絲毫的困意,在聽到賀殊說陸弋銘醒過來的時候,激動的連聲道謝,迅速的衝到房間裏。
床上,陸弋銘靜靜的趴在那裏。
纏繞著好幾層繃帶和紗布的後背露在外麵,幾乎看不到肌膚了,全部纏繞在了紗布裏麵。
藍夏的眼睛一熱,幾乎要落下淚來。
“弋銘。”
她啞著嗓子喊了一聲,小跑著來到了陸弋銘的身邊,想要摸他,又不敢摸的樣子。
“我沒事,剛剛都不覺得疼,這會兒也沒感覺了。”
陸弋銘說兩句話就喘幾口氣。
疼的。
無麻藥清理壞死的肉外加無麻藥縫合,雖然用著從醫院裏帶過來的止痛泵,打了止痛針,依舊痛的他冷汗淋漓。
此刻止痛針的藥效藥已經過去了,止痛泵也用了大半,他真是疼到麻木,疼到不知道什麼是疼了。
藍夏很是心疼:“沒感覺是因為用了麻藥,等到麻藥過去了,自然會更疼了。”
陸弋銘不禁笑起來:“哪裏用麻藥了,沒有用。”
“什麼?”藍夏睜大了眼睛:“賀殊跟你有仇嗎?不用麻藥?”
說完,她又小聲的嘀咕起來。
“特意說要麻藥,我為了找麻藥在房間裏翻了很久,竟然不給用,太過分了,看我回頭不把他的私密資料掛在相親網上,讓他不得安生!”
嗯?拿了?
剛才賀殊不是說夏夏忘記了嗎?
所以,他是故意不用麻藥的?
陸弋銘眉頭輕皺,覺得也不太可能吧,縫合了二十多針,或許在他眼中覺得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