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不喜歡那種場合。”
醫生朋友可不允許他任性,“從你的腳踏在這片土地上開始,你,就得必須聽我的,由不得你。”
“你就不怕那種happy,鬧壞了我的腦袋。”
“我怕的是,太安靜,反而因為你隻想一個女人,而想壞了腦袋。”
“……”要是想壞了能把她想出來,那也值得。
哥哥本來是要帶著孫小喬去家裏住的,但因為多年前,隻是爸媽收養的哥哥是帶著嫂子私奔到這裏來的,因此,她不太想去打擾他們的生活,質疑要住酒店。
可以去他家裏吃喝,但住還是住酒店舒服隨意。
哥哥幫她開好了房間,“你要是決定定居這裏,我就給你買套房子。”
孫小喬看著哥哥,“好啊,但我沒錢。”
哥哥寵溺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都說了幫你買。”
孫小喬和哥哥剛離開酒店,崔閆璽就拿著房卡劃開了對麵房間的門。
朋友問他,“真的不去我那邊住?”
崔閆璽開玩笑的說,“可不想看你和你那群鶯鶯燕燕現場版,我還是自己一個人住酒店睡的安逸。”
朋友神神秘秘的調侃,“晚上happy,你有看上的,就帶回來個,這異國他鄉的,你還是個失憶症患者,毫無壓力啊。”
崔閆璽不禁嗤笑,“原來失憶還有這好處啊。”約了一次下次不想見的,就說自己失憶了,一了百了。
可有的時候,忘記一個人和無法記住一個人一樣,同樣的難,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糟糕透了。
Happy上的鬧騰讓崔閆璽中途偷偷離場,醫生朋友是看都他離開的,故意沒說,還安排一個女孩子跟著他。
崔閆璽剛走出朋友別墅,那個女孩就主動搭訕,“你也是因為裏麵太鬧了才出來的嗎?”
崔閆璽看著身邊個子高挑的女孩,微微一笑,“韓讓你跟出來的吧?”
一眼被看穿,好也不好,“對,他讓我送你去酒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你怎麼行,他說你……”女孩子不知道直接說出來他會不會介意,也就沒再說下去。
崔閆璽並不在乎,“對,我是他的病人,失憶患者。”
女孩也是醫者仁心,“我是韓的助手。”
原來也是一名醫生,這樣崔閆璽對她的戒備自然而然的會放鬆,“那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送送吧。”
反正在了解他病情的人眼裏,他就是個隨時會死掉的人,也可能,在他們醫生眼裏,他是個可憐的病人吧,身邊總是無依無靠的。
在哥哥家吃完飯的孫小喬早早的回來,本來哥哥要送她的,她說想一個人走走,哥哥也沒有勉強。
到了酒店門口,無巧不成書一般,她就眼睜睜的看著崔閆璽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從出租車上下來,乍一看,還真是養眼的一對,羨煞旁人。
孫小喬打心裏超級不舒服,在機場的時候還對她一副念念不忘,戀戀情深的模樣,這麼快就有美女相依,一起來酒店開房,真是個壞家夥。
也不知道心裏是怎麼想的,也不打算刻意的躲他,應該說是故意的出現在他麵前,然後佯裝沒看到他,和他擦肩而過。
崔閆璽看到她的時候,心髒猛然一抽,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還能再見到她,還是在這裏。
心裏頓時無數個問號,她也住在這家酒店嗎?是自己一個人嗎?去機場接她的男人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以至於完全忽略掉和他一起進酒店的女孩,就連對方和他說話,他都完全沒聽到。
接下來還有更蹊蹺的,他們站在同一個電梯門口等電梯,他跟在她身後進了電梯,她按了七樓,他就沒有再按,因為是一個樓層。
對於孫小喬和那個女孩而言,電梯裏三個人,而對於崔閆璽而言,電梯裏隻有眼中的孫小喬一人。
他甚至的在祈禱,如果這個時候電梯能停住不動該多好,他真是拿自己沒有辦法,她明明就可以完全的對他視而不見。
在他身邊的女孩開口說話,“看你剛才也沒吃東西,要不要……唔!”所有的一切都在崔閆璽一個倏然的轉身之後戛然而止,女孩子還未說完的話,被崔閆璽突如其來的大拇指給堵住。
他低音炮一樣磁啞誘人的嗓音在密閉的空間裏蔓延開來,“吃你就夠了。”
孫小喬當時是瞬間的火冒三丈,真是無法無天了,要知道後麵那個可惡的種馬,還是她法律上明文規定的丈夫,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她眼皮底下和其他女人親親我我,真是罪該萬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