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情地享受著她的美好,香甜可口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就在他越來越難控製,伸手解她衣扣時,女人綿軟的聲音再次傳來,“白歌,你要等我,我會來接你的。”
清晰無比,他聽清楚了她的話,不止讓那個白歌等她,還要去接他。
費南城眼角眉梢泛出嗜血冷光,楚千柔,你最好快點給我醒來,告訴我,白歌是誰,否則,我饒不了你。
他把她從床上拎起來,一臉嫌棄扔向角落。
晨曦熹微,天色青灰!
刺骨雪風,透過窗欞吹入室內!
“冷!”牆角的楚千蕁,身子蜷縮成一團,上下牙拚命撞擊。
阿嚏!
她是被吹進來的刺骨雪風吹醒的!
好冷!伸手一摸,四處一片冰涼,她不會就這樣死在這兒吧!
努力睜開眼,楚千蕁伸手試著探尋溫暖的地方,那抹暖意在她指尖一點點擴散,好暖、好熱,盡管硬邦邦的,她還是不管不顧地把頭枕在了那片暖肉上。
砰!
暈暈沉沉中,她眯了眯眼,黏稠的夜似乎沒一絲光亮。
她怎麼滾下床的?
楚千蕁摸索著,爬上床,香軟身體再次向那片暖源靠過去,覺得睡姿不舒服,美美換了個,感覺暖肉在顫動,她伸手摸了摸,指尖的熱源令她渙散的意識逐漸清明,哇,她咋摸到了個飛機場啊!好寬敞,好平坦,楚千蕁整個小身體撲在飛機場上,愜意閉眼,再次糊裏糊塗入夢!
模糊意識裏,好像有塊炙熱烙鐵覆在她胸口,讓她呼吸難受,伸手去抓,烙鐵會動居然將她的手甩開,然後,被人整個騰空抱起,兩條小腿兒在半空中撲棱,“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她聽到了一抹轎滴軟萌的女娃兒聲音,是她的嗎?
砰!
小屁屁著地,摔得她肝兒心兒都疼!
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楚千蕁揉著自己疼痛的小屁屁,從地板上站起身,眼角瞥到了喜慶的婚床,忽地,她就清醒了過來,模糊的片段從她腦子裏掠過。
天!
昨晚,那個讓她舒服的飛機場,不會是費南城的胸膛吧?
她不僅襲了他的胸,還靠在上麵睡了整晚,想著想著,她就紅了臉蛋,紅了脖子,紅了耳朵,似乎全身都紅豔豔一片。
費南城呢?
沒在床上,難道出去了?
咣當的開門聲傳來,楚千蕁飛奔過去,兩片煽動的門板告訴她有人剛出去。
她又奔到窗戶邊,庭院裏,正好看到那抹一瘸一拐狼狽離開的身影,正匆忙消失在梧桐小道盡頭。
不知道,
哈哈!費南城像隻……像隻,驚慌失措逃竄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