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楚千蕁掙紮著,甜美的嗓時怒斥著。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臉頰也越來越滾燙,也渴望著他的觸碰,不……突然間,楚千蕁就明白過來,抬眸,看向桌上那隻空杯的目光,掠過一縷驚懼,她錯不該信他,就怕他在酒裏動手腳,她最初隻濕了唇角,沒想到這藥性來得緩慢。
剝開那隻緊緊箍在她腰上的手,楚千蕁拚了命地門口而去,知道她想跑,金玉希哪裏允許。
他動用蠻力,她身子很嬌小,不費吹灰之力,便把她扛到了肩上,女人兩條修長的腿,不停在半空中撲棱,她一麵尖叫,一麵雙手左右開弓,在他肩頭又捏又掐。
歇斯底裏地喊著,“放開……我,金玉希,你這樣對我……費南城不會饒得了你。”
聞言,金玉希俊美幹淨的臉孔掠過陣陣陰寒,心一橫,騰出的手臂重重一揮,桌上擺放的酒瓶、杯子、各種名貴的菜肴,嘩嘩啦啦,全部掃落地麵。
手上力道故意一鬆,楚千蕁整個身體就那樣落到了桌子上,不待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狠狠地壓了下來,一麵撕扯著她的衣物,一麵開始迫不急待地尋找著她的唇。
楚千蕁歇盡全力閃躲,她嘶吼著,咆哮著,雙手不停往他臉上招呼了去,抓花了他的臉,抓破了他的肌膚,可他全然不顧,像頭橫衝直撞的野馬。
“啪”,凶悍的耳光毫不猶豫向他臉上招呼了去,金玉希停下了動作,神情略微一頓,黑亮的瞳仁迸射而出的光,帶著很強的侵略性,他在心裏咆哮,怒吼,今天,得不到這個女人,他的名字到過來寫。
“如果……你對我用強的,我……這輩子,都不會看得起你。”
楚千蕁為了阻此他野蠻的行為,拿話激他。
俊美的臉彌漫的笑,像一塊冷冽的冰,像一陣吹來的北風,讓她乍然間就冷到了骨髓裏。
他說,“瞧不上沒關係,咱們有的時間,一輩子,很長。”
“誰要給你一輩子?”
她伸出手臂,想再揮他一巴掌,可惜,這次他早已防備,手剛揮到半空就被他緊緊扣住,他的身體剛硬如鐵,滾燙如熊熊燃燒的烈火,那把火,燃燒的不止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
金玉希又笑了,那樣的玩世不恭,那樣的誓在必得,他抓住了她一雙亂動的手,高舉過頭頂,騰出的一隻手,解著她的衣扣,“楚千柔,你說,費南城有什麼好?不僅瘸腿,還毀了容,脾氣更是差到爆,已經死了兩個女人了,這樣的一個廢物,值得你為他守身如玉嗎?我到底哪裏比不上他?你說,我發誓給你最好的,你卻不屑一顧,要知道,我堂堂金少也是要臉麵的人,我這樣厚顏無恥想給你好,你居然看也不看我一眼。”
說著,他俯下身,在她右臉上香了一個,氣嚅籲籲又道,“我發誓我沒有在酒裏下藥,是玫姐看我可憐,一切都是她做的。”
他很感謝玫姐,如果沒有酒精外加藥性的作用,他不敢明目張膽這樣對楚千柔。
他重視這個女人,所以,萬分珍惜,可是,從她對他拳打腳打,張嘴到處咬他,一副恨得他入骨的模樣,他好像漸漸明白,如果不用強的,他金玉希這輩子想得到這個女人,恐怕隻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