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記者先生,令堂和令尊是做什麼工作的?您的爺爺和奶奶,是做什麼工作的?”司念微笑著反問道。
記者隻好說道:“我父母是老師,爺爺奶奶是農民。”
“所以,並不是父母是什麼職業,子女就是什麼樣的人對嗎?記者先生,也並不是因為父母是記者,才成為了記者的,不是嗎?”司念微笑著,不卑不亢地說道。
台下的人,原本都還有些瞧不上司念的身份,可是現在看到她接二連三地回應記者的問題,不卑不亢,有禮有節,麵帶微笑,竟然都對她刮目相看,有些讚賞之意了。
“你們司家有這樣的前科,也有這樣的機會,你去做這種生意的概率,總歸要比其他人要大一些你能否認嗎?”記者已經是窮途末路,隻好這樣問道。
這一次,還不等司念回應記者,莫景寒就開口了。
他淡淡開口說道:“那我們可不可以認為,你比其他人高一些,強壯一些,腿間還長有犯罪工具,就比別的人,多一些概率成為強奸犯呢?”
記者一下子臉都綠了。
台下的人,因此笑成了一團,都看著記者嘲笑起來。
司念的身份問題,反倒不是那麼特別的焦點了。
莫景寒見現場的情勢已經差不多是這個樣子了,說道:“記者采訪時間已經結束了,多謝這位記者先生給大家帶來的歡樂。”
台下發出善意的笑聲,對於司念的問題,不再那麼看重。
確實司念和莫景寒都說得沒錯,父母是什麼樣的人,無法決定子女是什麼樣的人。
隻要自己的心是正的,任何時候,都可以做到問心無愧。
莫景寒開口說道:“我和念念是真心相愛,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改變。一個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卻可以選擇讓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所以念念的身份問題,希望大家以後都不要再提起。”
他的聲音帶著威嚴嚴肅,幾乎是簡單幾句話,就將全場的議論聲給壓了下來。
大家都停止了說話,目光完全投向莫景寒。
莫景寒繼續說道:“念念現在也得到了莫家的認可。”
大家順著莫景寒的目光看去,見念念的脖子上,帶著莫家家傳的項鏈。
這條項鏈是傳了很多代人的,直到到了莫景寒的母親這裏,因為他母親離世,莫家新娶了現任的莫太太。
莫老爺子有心想將項鏈交給莫太太,可是莫景寒雖然沒有反對,但是反對的意思卻很明確。
莫老爺子隻好一拖再拖,直到拖到現在,莫景寒自己都娶了妻子。
這項鏈,也隻好拿出來給司念了。
所以莫太太對這件事情,如何不氣?如何不急?
台下的人都沒有想到,莫老爺子竟然就認可了這門婚事,沒有再反對。
這項鏈是真真切切地帶在司念的脖子上的,這做不得假。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後這個家,很有可能是完全是莫景寒和司念來主宰了。
莫太太在一旁忽然說道:“念念得到了我們全家的認可,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不如我們一起來拍張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