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住了院,就要交住院費,治療費。如果請護工,那就又是一筆錢。
南柯算了算,自己的那點積蓄,根本不夠。
“得想辦法賺錢。”她自言自語著。
這話說的簡單。可做起來就難了。
到底該去什麼地方賺錢,南柯不知道。
申海是個大城市,或許人在某些人的眼中是遍地黃金。可對於從小在這裏長大的南柯來說,這裏不過就是座鋼筋混凝土的森林罷了。
想來想去,賺錢的辦法無非就是去找瀟瀟,讓瀟瀟給自己介紹酒吧裏的工作。
“瀟瀟,是我。我是南柯。”
南柯拍著出租屋的門。怎麼打電話都打不進來,南柯隻好自己過來找她了。
拍了好一陣子,門才開了。瀟瀟的男友又是一邊係褲帶一邊出來,上身還是隻穿了件背心。
瀟瀟也從裏麵走出來,和男友比,她也好不到哪去,身上隻是裹了浴巾。
“進來吧。”
“這……”南柯看了眼瀟瀟的男友。那個男友倒是滿不在乎地用眼睛瞄著南柯。
大概是瀟瀟吃醋了,一拍男友的肩膀。
“你給我出去!我要和我的姐妹說說話,出去!”
說著,連推帶搡地就把男友趕了出去。
“好了,南柯,這下你不尷尬了吧。”瀟瀟拍了下手,順便秀了秀好身材。
“你們剛才在……”
“洗澡啊。”瀟瀟指了指濕漉漉的頭發,“本來想一個人洗,可這家夥猴急,也進去了。這樣這個澡就洗個沒完沒了了。”
南柯的臉紅了下。
瀟瀟笑了笑:“怎麼,還臉紅了。你別告訴我,你沒和男人睡過?你和關總……喂,你們睡過幾次了。到什麼層級的關係了。我可告訴你,關總的女人多得很,你可要準機會,來個三千寵愛集一身,最好懷上孩子。”
“哎呀,瀟瀟,別說這些了。我和他沒有那種關係,我和他……隻是睡過……不是,我和他……哎呀,我怎麼解釋不清楚了。”
本來就不是十分清楚的事情,解釋起來當然不清不楚。
瀟瀟曖昧的笑了笑。
“好了,那是你和他的事情,我不過問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來是想問問你,上次賣酒的工作我還可以做嗎?”
“可以啊。這有什麼不可以的。誰來都可以。可是,你現在行嗎?你不是酒精過敏嗎?”
“可以不喝酒嗎?”
瀟瀟搖頭:“這個恐怕不行吧。上次我跟你說,有了酒我替你擋著,可最後你也看到了。客人可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你長得有那麼可愛,想不被糾纏估計是不行。”
這倒也沒錯。
南柯沒辦法,一咬牙。
“這樣吧,我去做。喝酒的問題,我自己想辦法。”
瀟瀟很奇怪:“你怎麼又想通了。”
“我、我媽媽住院了。我得賺錢。”
南柯咬著嘴唇說道。
隨後,她把最近南萍酒精中毒的事情說了一遍。瀟瀟一聽,也動了惻隱之心。
“好吧,那還是咱們兩個一組,還是去威廉酒吧,那裏你也熟悉。我盡量給你擋酒,可是實在擋不住了,你也得喝。至於你怎麼喝,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