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希望和她有關。”
“為什麼?”
“如果不是,我都找不到理由去對付她。”
喬以沫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
人家連喜歡他都不可以。
這不是很恐怖麼?
難怪那些女人都不敢往墨慎九身上撲的,一不小心連命都會沒有的啊!
“你說,會不會就三個人中的一個啊?還是說,三個人都不是?”
“不會。”
“肯定有一個?”
“嗯。”
“你就沒有想過是商場上的人麼?”喬以沫問。
“沒有這個人。”墨慎九說。“連墨婉群我都在調查,其餘沒有調查的,便是沒有那種可能。”
“墨婉群?那就更不可能了。”喬以沫說。
“為何?”
“墨婉群唯一恨的人是墨老爺子,現在墨老爺子都死了,她還想幹什麼啊?你這要是被墨君淩知道了,他都會不高興的,墨君淩和墨婉群的關係還算是正常親情的。”喬以沫說。
墨慎九捏著她的下顎,說,“寧可錯殺。”
四個字,就可以感覺到墨慎九這個人的狠了。
如果那背後的人真的被他找到,下場肯定是嚇死人的了。
真不明白,為什麼非要來惹墨慎九的。
難道是她覺得墨慎九的命會死在南極麼?
不過想到當時的困境,她覺得,對方真的是要將墨慎九的命留在南極的。
那麼多人,連墨慎九的保鏢都擋不住,還有炸彈。
這是麵對最可怕的恐怖分子才會有的待遇吧!
所以,墨慎九能活著離開南極,回到帝都,這背後的人肯定是很慌的……
“啊!你別亂碰……幹什麼啊?”喬以沫臉紅著,忍不住笑,扯開他的手,“你就不能好好的待著麼?”
“不許背著我想事情。”墨慎九說。
“什麼背著你?我是當著你的麵想的。”喬以沫不服。
“我不知道的事情就是背著我。”墨慎九跟她斤斤計較。
喬以沫不由笑出聲,“你還有不知道的事情?平時不是我想什麼,你都能看出來的麼?曾經我一度以為你會讀心術,真的。”
“沒有。”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麼?”喬以沫問。
“我喜歡聽你說。”
“你就是耍賴。”喬以沫手指捏著他的臉,說。
墨慎九黑眸漾著笑意,任由她在自己的臉上捏來捏去的。
這個世界上,隻有喬以沫才有這樣的待遇。
被捏的墨慎九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心情愉悅。
“我告訴你就是了。我是在想,那背後的人肯定是沒有想到你還能活著回到帝都,你說對吧?”喬以沫問。
“嗯。”
“當時那種情況,就是以為我們在那邊死定了的。所以,背後的人在知道我們回來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樣,生氣的同時,又害怕的不得了。”喬以沫說。“可是你說是他們三個人,那麼,你有覺得他們三個人有那麼一點點的異常麼?就是做事情緒。反正肖書妍說了,岑雪和小陳在畫廊裏的時候,都非常正常,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墨凱宴也很正常。”
“他唯一的不正常就是老是纏著喬蝶舞了。”喬以沫說。
“這也算是他的不正常。”
“相比之下,岑雪和小陳還算是最沒有嫌疑的。”喬以沫說。“喂,你在幹什麼?你不是要聽我講話麼?”
這人的心思到底是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