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書妍欲哭無淚,難道這就是她為自己所爭取來的麼?
一點不好笑。
她要哭了。
還不如直接為自己爭取點,比如,休息個幾天。
顯然,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
墨君淩看了眼肖書妍鼓著臉的樣子,甚是可愛。
伸手握著她的手,“是不是很期待?”
“我才沒有。”肖書妍說。
“昨晚上都讓你休息了,還不滿足?要不然我們天天?”
“……”肖書妍頭皮發麻,哭求,“我受不了。”
“哪方麵受不了?”
“就是……很累。”
“又沒有讓你動。”墨君淩說。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墨君淩要聽。
“那個的時候,會脫力……”肖書妍臉發熱。
“什麼時候?”
“你明知故問。”肖書妍咬唇。
“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
“晚上的時候告訴我。”墨君淩不逼她了。
但肖書妍覺得,還不如逼她呢。
晚上反正是逃不掉的了,是麼?
反正買的那些東西,她也是別想躲的。
墨君淩能買回去,就說明她肯定會一個個地用過去的。
就像是以前。
肖書妍想到什麼,問,“九爺買了麼?”
“買了,比我們的還多。”
“……真的?”
“所以說,他肯定會買,要不然我把帳算在墨氏集團頭上是幹什麼呢?”墨君淩說。
“你這樣算計你四叔,可真是壞啊。”肖書妍說。
“我以前被他算計的還少啊?”
“你可真記仇。照你這樣說,我嫁給你,還有四叔的一份功勞,你是不是也要跟他算呢?”肖書妍歪著臉,問。
“這個要感謝,這叫賞罰分明。”
“哼。”肖書妍得瑟,“看你得意。”
車子到了餐廳,選了比較和肖書妍口味的,吃的時候,肖書妍問,“給岑雪也帶一份,不給帶會覺得很奇怪,讓她猜疑的。真是的,明明不喜歡,還得對別人好,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我打個電話問問。”墨君淩拿出手機,給流鳶打電話,問,“情況怎麼樣了?查出來麼?”
“沒有,小陳一直說自己是被冤枉的,自己和喬以沫無冤無仇沒有理由要害她,還說喬以沫對她很好。”
“僅憑這些?”
“用過各種方法,小陳都是不承認,一直在哭,我在想,會不會不是她?”流鳶問。
“那些東西她怎麼說?”
“就說她不知道,沒有見過那個東西,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她櫃子裏的。”小陳說。
“我也覺得不會是她。”
“為什麼?”
“已經給以沫下了藥,難道還準備給她下藥?我記得沒錯的話,岑雪已經給了草藥,醫治好了。再下藥不是很奇怪?還有,為什麼她下藥,是岑雪給治好的?”
“或許是巧合。”
“這個巧合得太不正常。”墨君淩說。“你到時候問問我四叔,說給他聽。”
“好。”
電話掛了,肖書妍忙問,“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小陳下的藥為什麼是岑雪醫治好的?所以,還是岑雪的可能性比較大?”
“有這個可能。或許這位員工是被人陷害也不一定。”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岑雪就太惡毒了。”肖書妍說。
“所以你說,我會把你一個人放在店裏麼?多危險。”
“不會對我下藥的,對以沫下藥,再對我下藥,這一看就是有問題的。”肖書妍說。
“有別的方式。”墨君淩說。
“你就是太緊張了。”
“我能不緊張你?”
肖書妍心裏甜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