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但是聽著總是覺得發毛。”
“肯定啊,還讓她在畫廊裏那麼久。這要是真的出事,第一個後悔的是我吧。”
“我知道你要說後悔什麼,但是我們兩個人都死了,你拿什麼去後悔?我倒是覺得流鳶挺可憐的,被這女人耍得團團轉。”
“就是,氣死人了。流鳶第一次喜歡一個女人,居然被利用得如此徹底。唉,還以為流鳶的緣分倆了呢,原來是孽緣。”喬以沫說。
“嗯,我想,流鳶當時很失望吧。你不知道,流鳶帶走岑雪的時候,還是相信她的呢。”肖書妍說。
“以後看著去哪裏給他介紹了比岑雪還要好的女孩子。”喬以沫想著。
“你覺得她會要麼?”
“這個不一定啊,說不定就看對眼了呢?”喬以沫說。
“對,可以試試。現在真好,你總是可以來畫廊了。”
“就是,沒找到凶手的時候,每天都活得膽戰心驚的,真是討厭。”喬以沫說。
“那你說,我們還需要招人麼?”肖書妍問。
“當然要,難道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麼?”喬以沫問。
“肯定有點吧!誰知道又招來個什麼人啊?”
“不招我們兩個天天在這裏,都不能出去逛吃逛吃,有什麼意思?”
“我感覺我們兩個好像是給逛吃找個名正言順的借口。像不像?”
“有麼?”
“有啊!沒覺得麼?”
喬以沫搖頭,“不覺得!哈哈!”
肖書妍不由笑起來,“我去看看網上有沒有什麼人要來麵試的。”
“急什麼?”
“當然急,不是要逛街麼?說實話,我也是很久沒有逛街了。”肖書妍說。
“沒有我在的日子,是不是像失戀?”喬以沫問。
肖書妍一邊看電腦,一邊說,“你答對了,失戀的非常嚴重,比當年暗戀墨君淩的時候還要痛苦。”
“去你的!”
“哈哈哈。”
墨凱宴在家裏接到李煜的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膽戰心驚的。
當時他正在睡覺,被電話吵醒,開口就想罵人的,聽到李煜的聲音,給他嚇得,就跟被勾了魂似的驚嚇。
“怎麼了?”李煜在電話裏問。
“不是,讓我去墨氏集團幹什麼啊?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啊?”墨凱宴不知道為什麼,墨慎九一找他,他就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
“沒說你做什麼,隻是讓你過來處理個事情,不用緊張。”
“你說這能不緊張麼?好端端的……行,我現在就過去。”
“好。”
墨凱宴一顆心提著到墨氏集團的。
到了之後,他直接被李煜帶到了辦公室。
墨凱宴問,“不是墨慎九要見我麼?我說,到底是什麼事啊?”
他很久沒有來墨氏集團了,進來卻有點忌憚的樣子。
李煜說,“別緊張,看下這個。”
說著,拿出一份文件來,往前推了下。
墨凱宴看到那文件上的字,先是不敢相信,後來又看了遍,抬起頭,“這……這什麼意思?”
“九爺的意思,恢複你以前的股份,不需要來墨氏集團,當然了,你想來,也是可以的,看你需要。但這股份,以後是不會收回來的了,簽了這份文件,這些股份就是你的了。”
墨凱宴不敢相信,手都有些抖,他知道,擁有墨氏集團的股份代表著多少財富,就好像窮得吃不上飯的人,一下子中了大獎的震驚,喜悅。
“不是……為什麼啊?老四怎麼忽然要給我股份了?”墨凱宴可沒有忘記,他的股份還是墨慎九收回去的。
他沒有想到有一天還能再回到自己手裏的。
這不是墨慎九的作風吧!
“不知道,這是九爺的意思,簽字吧。”李煜說。
這麼好的事情,沒道理不簽字。
墨凱宴拿著筆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一簽,就代表以後他有花不完的錢,也不需要再去網上找什麼約炮的事情了。
墨凱宴走出墨氏集團,越想越想哭,還找不到人傾訴,然後他就給喬蝶舞打電話。
喬蝶舞看到來電,不知道是誰,接了,“誰啊?”
“蝶舞……”
喬蝶舞本來想直接掛斷電話的,不是說這個人不會再來煩她了麼?怎麼打電話來了?改戰略了麼?
隻是,居然聽到墨凱宴在哭。
喬蝶舞嫌惡地皺眉,“你哭什麼?我拒絕你,你就哭?你像個男人麼?”
“不是……我隻是……隻是不敢相信……”
“什麼不敢相信?”
“老四……老四居然把我的股份給我的,就是以前的那份本來屬於我的,你說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