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現在身無分文(1 / 2)

如果不是白璽童說到離婚,可能沈先禮都不記得他們現在還是已婚狀態。

畢竟這麼多年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之下,那一個形單影隻的小紅本實在看起來沒什麼重量。

但時至今日沒想到時過境遷後,它卻成為這段感情的救命稻草。

出乎白璽童意料的,沈先禮竟有些大喜過望。

隻是白璽童不知道,他高興的不是她要跟他離婚,而是慶幸現在他們依然還是合法夫妻。

可在白璽童看來,他確實是在聽到她說“我們離婚吧”之後,笑出聲來。

不得不說,這讓白璽童很不爽。

倒也不是說她自戀的以為沈先禮有多愛她,但至少這麼多年的相處,難道聽說要分道揚鑣之後,不會難過一下嗎?

白璽童心想,他果然是個沒良心的冷血動物!

見白璽童臉色有微妙的變化,沈先禮摸了摸鼻子,又抹了一把臉,解釋說“別誤會啊,我不是笑離婚的事。真不是。”

他越這麼說,白璽童越覺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於是沉不住氣的上去就踹了沈先禮膝蓋窩一腳。

這一腳不要緊,趕在寸勁上,沈先禮一個沒站住,打了幾個晃,就掉下橋去,一頭栽進濱江裏。

什麼?!

這簡直讓白璽童措手不及,怎麼辦,怎麼辦,他會不會死啊!

然後白璽童著急的扒著橋上的欄杆往水裏望,之間沈先禮先露出個頭在水裏撲騰,不到兩分鍾之後整個人就沉入江下了。

白璽童嚇壞了,不知道該讓路人下去救他,還是該先跑下橋,到兩旁的破路上等他。

清晨的城市大橋哪有什麼車輛經過,更別說是路人了。她急得在機動車道中間站著也依然連個鬼影都沒有。

最後沒有辦法隻好先跑去破路。

她一路跑著,一麵擔心著沈先禮的安危,一麵又想起八年前的這裏自己跳下城市大橋的情形。

如果當時沒有沈先禮,自己肯定已經去和死神報道了。

她感同身受的想著沈先禮也正經受著濱江水的冰冷,那種感覺到現在還曆曆在目,她忍不住抱了抱自己已經因害怕而顫抖的身子,拚了命的跑。

好在當她跑到破路上時,沈先禮已經安然無恙的躺在地上喘粗氣了。

即便在死裏逃生之後,他還是沒有半點狼狽隻相,反倒像美人出浴般自如。

白璽童這才想起來,當初他都能救自己,怎麼可能不會遊泳!

自己這是腦袋壞掉了。

見沈先禮沒事,她才鬆了一口氣,不再是剛才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裝得無所謂似的,用腳麵碰了碰他的小腿,見他看自己,隨手指了一下立在五米處的告示牌。

“看見沒?禁止野浴!”

沈先禮裝虛弱,向白璽童勾了勾手指,“你說什麼,我聽不清,耳朵裏都是水,你離近點。”

然後白璽童蹲下身去,在他耳旁大喊,“我說!禁止野浴……”

誰料話音還沒落,沈先禮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失去平衡倒在他濕噠噠的身上。她的鼻尖對著他的嘴唇,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在上麵輕輕啄了一下。

白璽童推開他,“你幹嘛,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啊!”

“我親一下自己老婆怎麼叫耍流氓。”

“沈先禮我告訴你,請注意你的言談舉止和稱呼,我充其量是你倒計時的前妻!”

“行行行,準前妻,你扶我一把總行了吧,怎麼著真打算就這麼讓我躺這當陳列品了?回頭晨練的大爺改給我舉報了,野浴正經罰二百塊錢呢。”

“二百!二百還正經當錢呢?你腦子進水了吧,誰啊當初二百萬兩千萬都不在話下的,威風何在啊富三代。”

白璽童一邊挖苦著沈先禮,一邊扶他起來。

沈先禮打了一個趔趄之後,終於站定,借坡下驢的說,“可不是麼,誰啊冤枉我吃的牢飯,讓我沈家都敗落了。”

“怎麼會,我看沈氏旗下哪個公司都開得好好的啊。你看,那艘船上不還印著泛海船運嗎?我沒記錯這是你家的吧?”

視線以內正是印有泛海船運logo的大船揚帆起航正馳騁海上。沈先禮第一次覺得這個子公司有點努力過頭了,年終獎看來是給多了。

他幹咳了兩聲,緊接著又打馬虎眼,“沈氏集團是沈氏集團,沈家是沈家,你不知道現在沈氏集團給洛天凡,改姓洛了嗎?”

白璽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半信半疑的說,“新聞也沒報道啊。”

“新聞?白璽童你這二愣子還拿新聞當回事!新聞還說你是韓國明星呢!”

“不是你這監獄呆的挺與時俱進啊,娛樂新聞都門兒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