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滿臉委屈:“這怎麼可能,我教給她的和教給你的完全一樣,你就站在這裏,我說了什麼你不都是聽到了嗎?我可沒偏心。”
這倒也是實情。
羅峰氣呼呼的,也是沒話可說。
那邊夢可兒玩上了癮,突突突,連著使用“寒冰指法”發出氣芒,打在牆上,最後,石頭上出現了“可兒”兩個字。
夢可兒把手指豎起來放在嘴邊吹了吹,仿佛那不是她的手指,而是一支手槍。
羅峰生氣,指著那兩個字說:“喂喂,你學這個本領就是為了在牆上亂塗亂畫嗎?”
“嗬嗬,怎麼了?有意見?唉,無能的人總是有意見啊。”
“那我是我家的牆。”
“你家的牆?對啊,你也可以在上麵試試寒冰指法啊。你有本事也亂塗亂畫啊。嗬嗬。”
最後,夢可兒像是故意氣人一樣地笑了兩聲。
羅峰瞪著眼,還是無話可說。和女人講道理是最不理智的。無意中,他聽到手指上也發出噗的一聲響,他竟然也發出了一道氣芒,正好打在“可兒”的可字上。同樣,也沒有貫穿牆壁。
羅峰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然後哈哈大笑:“我也成功了。”
然後撲撲撲的連著發射,在可兒的名字上打了兩個叉。
“喂!你什麼意思?”夢可兒不幹了,插著腰,“你竟然在我的名字上畫叉。你、你這是……”
“啊,我怎麼了。我是無意的。你剛才不也說了嗎,有本事就在自家家的牆上亂塗亂畫啊,我就是這麼做的。”
夢可兒氣哼哼的,沒話可說。
整整一個上午,就在這種吵吵鬧鬧的氣氛中度過了。
下午,顧北和羅峰去產業園看了看。產業園裏的植物開始恢複,畢竟這片羅家祖傳的土地是有靈脈的,蘊含著天地靈氣日月光華。
羅峰很滿意,顧北自然也是很高興。
中午去了飯店吃了一頓大餐。顧北很不客氣,為羅峰出了那麼多力氣,他也是心安理得。
回到羅家後,顧北想在屋子裏打坐練功。剛剛盤腿坐下,就聽見又有人敲門。不光敲門,還有人喊叫:“顧先生,顧先生,不好了,出事了。”
顧北趕緊打開門,福伯就站在門外,一臉蒼白,毫無血色。
“福伯,你這是怎麼了?”顧北也預感到事情不好。
“出……事了。”福伯緊張兮兮結結巴巴地說道。同時指了指前麵。
顧北也不問了。一個箭步衝出去。直奔前麵。
在羅家大門口,顧北看到門外站著一群身披黑袍,看不見麵孔的人。在這群人的前麵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像是他們的頭。
顧北心中一動,覺得這個女人很麵熟,似乎見過,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她是誰。
那個女人就是程雪,程雪也在同一時刻見到了顧北,她的心頭也是一震。兩人的目光短暫地交彙了一下,立刻又分開。
顧北走到羅峰的背後,低聲問他:“怎麼回事?”
羅峰說:“這群人忽然就砸門,說要找你,我不讓他們進去。他們就動手,你看。”
羅峰指著不遠處的地上,那裏躺著四條大狼狗的屍體。顧北記得這四隻大狼狗都是羅峰精心喂養,用來看家護院的。竟然被這些人弄死了。
顧北心中有氣,他邁步向前:“各位,你們要找我顧北有什麼事情。是討賬,還是報仇。要是討賬,隻要拿出憑據來,不管多少我照付不誤。要是來報仇,實話告訴你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
對麵那群人依然不動如山,隻有那個女人,也就是程雪向前走了兩步,對著顧北說:“顧北,你不認識我嗎?”
顧北看著她,輕輕搖頭:“似乎有些麵熟,但是我不認識你。”
程雪冷笑一聲:“不認識?嗬嗬,不認識也好。我會把你帶回天地盟,讓你慢慢認識我。給你個選擇,你是跟我回去呢,還是讓我的這些手下請你回去?”
顧北說:“我這人向來不怕事。暫時我也不想離開這裏。你如果能把我請到你們那裏去,那算你們的本事,可我覺得,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就憑他們嗎?”
程雪心中火起,轉臉對一個蒙麵人說:“現在看你們的了。把這個家夥弄過來。”
蒙麵人口吻生硬地說:“活的死的。”
程雪說:“弄過來就好。不論生死,我覺得你們要把他弄死也不太可能。”
蒙麵人冷然一笑:“你太小瞧我了。這世上還沒有天地盟的十二生肖弄不死的人呢。兄弟們,準備上了。”
簌簌幾聲響,這些人同時閃掉身上的黑袍。露出各種各樣的服裝,不過令人詫異的是,這些人雖然裝束各異,臉上卻同樣帶著麵具。麵具的樣式各有不同。確切的說,是這十二個人每個人的麵具都不同,上麵各有一種動物,合起來正好是十二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