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麥上前就要替那少年把脈,可那少年卻立馬將手別到身後。
“我肚子疼,昨天就是來你這吃了飯,回去之後我就開始拉肚子,可拉了一晚上了,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說著,那少年立馬癱軟了下來,還真表現得一副全身無力的模樣出來了。
“小弟弟,既然你說你是吃了我這兒的菜才肚子疼的,可否讓我給你把把脈?也好找出你拉肚子的真實原因,到時候也好對症下藥。”
聞聲,那婦人和那少年就慌了。
那少年立馬將手放在後麵藏好。
“誰……誰是你小弟弟,別在這裏跟我套近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現在還不明顯嗎?我就是吃了你酒樓的東西才拉肚子的,要看病也不該給你看,你隻管給銀子,我親自去藥鋪就是了。”
“那怎麼行?我這膳禾館,自打開張的時候,就是專門奔著為人調理身體而來,既然你在我這兒出的事,那理應由我親自給你診脈,瞧瞧病因的,除非你是裝病,不肯給我瞧?”
“哎你這婦人怎麼說話的?我兒子都成這樣了,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你不過一個窮山村出來的婦人,會做兩手好菜你還嘚瑟起來了?你要真會治病酒樓,那咋還開酒樓?直接去醫館不就得了?”
被這婦人一說,旁邊有些人也覺得那婦人說得對。
這膳禾館說是奔著為人調理身體而來的,可是好些人在這兒吃了兩次之後,也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什麼改善的地方,反而有些,倒是覺得飯菜太過清淡了。
此時三柱心裏就有些著急了,這些人不懂就算了,居然還要跟著這婦人無理取鬧起來?
“大嫂,現在該怎麼辦?”
眼見著店裏好些人都開始跟那婦人站在一道上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們酒樓怕是又沒生意了。
夏小麥想了想。
這事兒確實有些棘手,畢竟她以前也沒有在鎮上當過大夫,這調理身體的東西,本來就是個緩慢的過程,而且她現在也不是一個個根據別人的身體而製定的飯菜。
自然有些人會不信她的,這點她當初倒是忽略了。
想著,夏小麥就擰了眉頭。
見狀,那婦人倒是停止了腰板兒。
“大夥兒可瞧見了,我兒子已經成這樣了,你們還要在這裏吃飯的話,指不定明天拉肚子的人就是你們了。”
聞聲,好幾桌的客人立馬都放下了筷子,都不敢再吃了。
還有好幾個,都趕緊離開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去醫館檢查身體去了,指不定真的要吃出什麼毛病來。
見狀,三柱就急了。
正要上前勸說,卻被夏小麥攔了下來。
現在他們是一心覺得這婦人說得對,她也沒有什麼理由反駁,就算上去勸說,那些人還是會走的。
有一桌的客人走了,後麵就有好些客人也跟著走了,很快,剛才還門廳滿座的酒樓,瞬間就隻剩下這門口的婦人和那病懨懨的少年了。
那婦人頓時臉上就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夏老板,我勸你還是早點把銀子給我了,免得這事兒鬧大了,對你這酒樓的生意可不好,我可知道,前陣子你這酒樓不是才出了命案嗎?要再鬧出點什麼事情,怕是沒上次那麼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