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派你來的?!”
堯江見李管事找到了東西,便蹲下什麼,盯著寸哥兒問道。
“什……你在說什麼?我,我,我就是想偷個錢袋子而已……”
寸哥兒冷汗淋漓,支支吾吾的辯解著。
“你和你那個逃走的同伴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你還要狡辯嗎?!”
堯江冷哼一聲,一把抓他起來,便往莊子裏拽。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我,我隻是小偷而已,我,我……你們應該把我交給衙差啊!放開我~~~”
寸哥兒不光是害怕自己會被虐待,更是害怕人家追問自己的來曆。
“有人讓你來偷東西,難道你就沒看看這裏是誰的莊子?!”
堯江養傷養了一個多月,這身筋骨早就受不了要活動活動了,剛出來幾天,就碰見這個小賊,他可不會心慈手軟。
“大爺,饒命啊,我就是一時起了貪念啊!您就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寸哥兒求饒的聲音很快便將莊子裏的人吸引過來。
“就是個小偷而已,你們別看了,趕緊做事情去!”
李管事趕走看熱鬧的夥計,從堯護衛說的話,他已經猜到了這個小偷恐怕不止是小偷那麼簡單。
夏小麥微微蹙眉,雖然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堯江和李管事的神情,她也猜到了一些。
“夫人,這個單子你收好,我已經全部記下來了。”
李管事心裏還有有所擔憂,覺得還是應該小心行事。
夏小麥看了看縮在角落裏的寸哥兒,接過單子點了點頭,李管事便趕緊帶著大姚和鐵柱出發了。
堯江這會兒將寸哥兒先關進了雜物房,才和夏小麥說了經過。
“他的同夥跑了?”
夏小麥覺得堯江做事應該不會如此。
“天嵐去跟蹤了,想必下午就能知道了。”
堯江輕鬆的說道,要是這種事都辦不好,他也不用在禁軍呆這麼些年了。
“你把門打開,我問他點事情。”
夏小麥說著,堯江便打開了房門,陪著夏小麥一起進去了。
“夫人,夫人,你饒了我吧,我真的隻是一時間鬼迷心竅而已!”
寸哥兒慌張的跪在夏小麥身前,哀求道。
“這莊子偏僻,你的這個說辭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夏小麥淡淡的說道。
“我,我……”
寸哥兒支支吾吾,腦子飛快的想著說辭。
“別你你我我的了,說吧,偷我的配方,是誰指使你的?”
夏小麥直截了當的問道。
“沒……什麼配方……我我我,我不知道!”
寸哥兒大驚失色,眼神下意識的閃躲。
“難道是你一個人完成了對我們的跟蹤,知道我什麼時候出將軍府,知道我什麼時候把東西交給李管事的?哼,這些光是你們兩個也做不到,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吧!你也就是個跑腿的而已,偷偷東西其實不是什麼大罪,若是因為這個丟了性命,值當嗎?”
夏小麥語氣平緩,卻讓寸哥兒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
“你,你要殺我?!”
寸哥兒臉色蒼白,將軍府的人,殺一個小偷,神不知鬼不覺。
“殺你?不不不,也就是失手不小心打死一個賊而已,你既然要承擔下所有的罪行,我也懶得問你了。”
夏小麥說完,轉身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