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剛剛說,‘美顏堂之禍’和太子的聯係是慕王栽贓給萱王的,難道,難道太子不是這些事的主謀?!”
夏小麥突然驚恐的看著秦老板。
若真的幕後推手都隻是慕王的話,那麼慕王該是一個多麼狠辣的角色啊!
“你分析的很對,但是,‘美顏堂之禍’和礦石的事情,其實太子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你幫著調查所有的事情,讓太子相信了你幫著萱王推動了‘美顏堂之禍’,認為一切都是萱王的陰謀。”
秦老板自己描述著,依舊覺得心驚。
二柱已經完全呆掉了,大禹最頂層的權力鬥爭,哪裏是他可以想象和理解的。
秦老板的一番描述讓很多的記憶碎片在夏小麥的腦中紛飛聚合。
“秦叔,那,那星辰呢?你為什麼說西境有變?這戰事是西蜀突然發起的,怎麼就會變成是他‘通敵叛國’了?”
夏小麥顫聲詢問道。
秦老板拚死帶回來的消息,一定是有什麼根據的。
“剛剛倩兒和我說了劉府如今的境遇,我便知曉自己拚了命的趕來通報消息卻還是晚了一步。”
秦老板歎氣一聲,臉色越發的凝重。
“西境的事情,嶽父你又是如何知曉的?難道我大哥是被慕王陷害的?”
二柱雖然確信劉星辰是被陷害的,但是卻覺得慕王畢竟還是大禹的皇子,總不可能為了一己私欲不顧國家興亡吧!
“這件事……”
秦老板欲言又止,臉色掙紮之色明顯。
“嶽父?”
二柱一見他如此,越發的心急如焚。
夏小麥絞著手指,心裏也是迫切想要知道真相,卻又害怕秦老板說出什麼不好的消息。
“太子被禁足之後,他派出的有些探子傳回來的消息被慕王截了胡……慕王究竟知道些什麼西境的消息,我並不清楚,我隻是偷聽慕王和別人說話,才知道了劉將軍的事情。我不光是擔心這事兒皇上知曉後會如何處理,更是擔心慕王會借助這個機會做點什麼,這才想辦法逃跑,卻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秦老板低下了頭,更多的消息,他確實知道的不多了。
為了救女兒,命又算什麼,既然叛逃,那麼便不會回頭了。
“這……太子,儲君啊,難道通敵叛國的是他?!”
二柱又坐不住了,惱怒的罵道。
夏小麥的心裏卻有了很多疑問,她現在看待事情都會卻尋找事情的起因,也就是目的和圖謀。太子是要繼承大統的人,未來的皇上會通敵叛國?這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
思來想去,總還是因為消息線索太少了,根本無從判斷。
“這個倒不見得,現在西境究竟發生了什麼誰都不知道,如今皇上沒有處置劉府,恐怕也是這個原因。”
夏小麥拉了拉二柱,示意他不要太張揚。
三個人的談話都是壓低了聲音的,就是想避免被其他人聽見。
突然,一個念頭在夏小麥腦中閃過,她立刻又緊張起來。
“秦叔,我問你,你可聽說過珍貴貢品,蛤蚧參茸酒?”
夏小麥著急的問道。
“這個……”
秦老板蹙眉思索起來。
“你務必要仔細的回憶一下,慕王可曾提到過這個貢品!”
夏小麥補充了一句,非常的鄭重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