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顧說完見兩個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以為是不方便說話,於是推著二人:“先進屋吧,進屋說話。”
回到阿顧的房中,韓驚瓊還是將昨夜的事情告訴了阿顧:“我昨夜碰到了之前那個腐爛的妖怪,親眼見到了他剜心吃心。而那個死者就是今天命案的死者。”
“哦?”
“那個妖怪就是周摯,我昨夜到他的書房親眼見到的。”
“這真的是他?”阿顧一愣,他之前見過那個腐爛的妖怪,也猜測是周摯。但沒想到真的是他。隻是有個地方他一直想不明白:“可是,雖然他帶著麵具,但那天我們都看到了,他的臉是完好無缺的,這是怎麼回事?”
韓驚瓊雙手抱胸:“其實這個問題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但我想應該是人心的效果。我發現他下手都有一定的周期。之前是我們開始懷疑周摯,試圖掀開他的麵具,可是沒有成功,於是引起了他的警覺。隔日就出現了命案,然後我們再去掀他麵具,就是一張完好的臉。”
這一點,蘇彥有自己的想法,他說:“是的,之前我去掀周摯的麵具,已經是格外的不經意。但他卻十分警惕。後來阿顧去掀卻意外的順暢,我估計他當時是想著擺脫嫌疑。”
阿顧聽到這裏,握緊了拳頭,在桌案上用力一拍:“沒想到真的是他,沒想到他就是個怪物。我師妹是不是他下的手?是不是?”
韓驚瓊歎了口氣:“你先別急,你師妹的事情還並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們雖然是有好幾個人親眼所見,可是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還需要什麼證據,我這就去親口問問他。我師妹是不是被他殺的。”阿顧脾氣一上來,根本勸不住,直接跑了出去。
韓驚瓊在後邊直跺腳:“這下隻怕是會打草驚蛇。”
蘇彥抓住一臉擔憂的韓驚瓊:“你先別急,這件事,阿顧本來就十分在意。若換做是你,估計早就去找周摯了。先跟去看看,看看阿顧能問到什麼?”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韓驚瓊點點頭,便跟著去了前院。
韓驚瓊和蘇彥到的時候,周摯倒在地上,嘴角還有血跡。阿顧站在一旁,痛心疾首地說:“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狼心狗肺的人,我蕭一顧和你周摯再也不是朋友了。”說著便決然地轉身離開。
地上的周摯突然喊住阿顧:“我不管你信不信,柳輕輕不是我殺的。”
阿顧腳步一頓,頭微微一偏:“你以為我會信嗎?日後你就陪著你的奴婢棄諾了此殘生吧。就當我和輕輕當初瞎了眼。”
這一次,阿顧走得決絕,再也沒有回頭。
韓驚瓊想,阿顧這一次真是的對周摯失望了。
棄諾不知從何時趕了過來,走到周摯的身邊,將他扶起來:“你怎麼樣?”
周摯擺擺手:“沒事。”
看他眉頭都皺在一塊,韓驚瓊想得到,阿顧下手並不輕。
周摯轉身的時候,看了一眼韓驚瓊和蘇彥,他說:“兩位請回吧。”
韓驚瓊和蘇彥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