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秘密了,想知道?”蘇然挑了挑眉,笑得很溫柔。

隻是轉身就搖著手指頭開口。

“就不告訴你們。”

那嘚瑟的小模樣,看的在場的幾個男人均有些無語。

女人都是這麼善變的嗎?

揉著圓滾滾的肚子,風清泉心裏下了決定,不管怎麼樣,蘇然姐他跟定了。

就算是不為了其他的,隻是為了美食,那也是一定要跟著蘇然姐的。

這樣想著,風清泉臉上,那一直掛著的虛偽笑容都淡了幾分,既然決定了要跟著蘇然姐了,那當然是要好好表現了。

不然的話,蘇然姐不讓他跟著了怎麼辦?

其實不僅僅是風清泉是這樣想的,就是一邊的皇蒲玨心裏其實也是打著這樣的主意的。

蘇然他們這裏怎麼樣暫且不提,另外一邊,卻有人為了蘇然茶飯不思。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封卿。

看著幾乎已經不成人形的封卿,宮月白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到底是該氣憤還是該擔心。

自從那日與那個叫蘇然的女子分開不過兩天,封卿竟然就因為那個女子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他就知道,那個女子就是一個禍害。

\"不過就是一個初次見麵的女子罷了,你何至於此?\"

宮月白終究還是沒有忍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許是中了魔障了,月白,我知道我和那個女子不可能,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心。”這是封卿第一次在宮月白這裏露出這般軟弱的一麵,也正是因為看到了封卿這般模樣,宮月白這才壓住了心底對那個叫做蘇然的女人的殺意。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下麵的人幫你熬的藥好了沒有。\"

宮月白張了張口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封卿那一副神遊天外發的樣子也知道自己不管是說什麼,好友也是聽不進去的了,但是他又能如何呢?

總不能是真的就不管他了,眼裏帶著陰霾,宮月白離開了封卿的房間,剛剛一出房間就看到了低著頭站在一邊的白蓮,眼神閃了閃“你跟我來。”

白蓮眼裏閃過一抹喜色連忙抬腳就跟了上去。

宮月白麵無表情的坐在桌前,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轉動著杯蓋,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你說,要怎麼樣才能讓封卿那個家夥恢複正常呢?”

“你是女人,你應該懂。”

宮月白抬頭看著白蓮臉上僵住的神色,眼裏閃過一抹嘲諷,I自然是知道眼前的女人在想些什麼,低低的聲音響在了房間裏“本王想你應該也是知道了本王的身份了的,隻要你能助封卿將軍過這一關,本王便帶你回去,讓你跟在本王的身邊,如何?”

不得不說,宮月白是真的抓住了白蓮的心裏,不說其他,單看白蓮臉上的喜色就能夠看得出來了。

白蓮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畢竟能夠往上爬,誰又會喜歡在泥濘之中掙紮呢?

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傻傻的什麼都說暴露的精光。

當下就表現出一副膽怯的模樣,偷偷的看了眼坐在上座的宮月白,貝齒輕咬下唇“奴不敢奢求其他,隻要能跟在王爺身邊伺候,便是奴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其實,封將軍或許隻是不知道那位小姐的真麵目而已,如果封將軍知道了那位小姐的真麵目,那自然會回頭是岸的。”

白蓮斟酌著用詞,小心的開口。

宮月白把玩著杯蓋的手指微微停頓,頗有些意外的抬頭看著白蓮“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呢?”

白蓮聞言卻是輕笑一聲,頓時媚意橫生。

“有些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

沒有人知道這一天白蓮到底和宮月白兩人說了什麼,達成了什麼交易。

隻是當天下午,宮月白就帶著患了相思病的封卿到了醉仙樓。

而這個時候,蘇然他們正打點著行李準備繼續上路。

畢竟他們在這瀝都城實在是耽誤了太長的時間了。

宮月白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巧合,他媽嗯過來就趕上了蘇然一行人離開,微一皺眉,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直接帶著人跟在了蘇然等人的身後。

“蘇然姐,那兩個討厭的人跟在我們後麵了。”皇埔玨皺著眉,一臉的不悅。

“他們要跟就讓他們跟好了,希望他們別後悔。”蘇然唇角微揚,帶上了幾分的邪氣。

皇埔玨和風清泉對視一眼,雖然不明白蘇然的話,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兩人對蘇然那是相當的信任所以也沒有在追問,對蘇然的決定和話簡直不要太相信了。

“然然的意思是想把那個人給捅到明麵上來嗎?”

林亦寒似乎是留意到了什麼,低低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