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神色古怪,眼神裏的意思十分明顯。
不是你給他漲的修為,那你倒是和我們說一下,為什麼同樣是人,這貨一路還特別喪心病狂的和你兩個膩膩歪歪的,為什麼他的修為漲了,我們的沒漲?
蘇然覺得這些人是在無理取鬧。
她也很無辜的好嗎?
“好了好了,這是天分問題,你們羨慕不來的。”
南雪無痕抬了抬下巴,很果斷的幫自家媳婦轉移這些人的注意。
“滾!”林亦寒等人聽到南雪無痕這麼不要臉的話,都齊刷刷的衝他豎了個中指。
這貨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幾個人笑鬧了一陣,遠處突然傳來了喧嘩聲,且這個喧嘩聲離他們越來越近。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宮月白看著噪聲傳來的方向,眉頭緊皺。
“這裏不是有個正經人能問,問問不就是了。”
林亦寒抬腳踢了踢麵前的掌櫃的“喂,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那你應該知道你要說什麼的吧?”
掌櫃的看著林亦寒猖狂大笑“哈哈哈哈,你們就算是抓了我又怎麼樣?就算是知道我們根本沒把那些蠢貨的性命放在眼裏又怎麼樣?這些被你們護著的蠢貨可不知道,你猜猜,他們這會過來,是對付你們還是對付我?”
掌櫃的眼裏滿是得意。
這個城郡是他們血月神教發展了足足三年的地方,三年的時間,足以讓這些愚蠢的凡人對他們言聽計從了。
便是讓他們立即去赴死,這些蠢貨隻怕也會覺得那是去仙界長生了。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突然湧現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怎麼感覺這個家夥是要搞事情呢?”林亦寒咕喃了一聲,然後一臉凝重的看向那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火光。
蘇然一直沒有說話,她隻是雙手背在身後,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
等火光到了眾人眼前的時候,蘇然這才像是回過神一般的看向那些舉著火把的城郡百姓。
“諸位深夜這般大的動靜,是為何?”蘇然製止了宮月白自爆身份的舉動,而是對著領頭人微微施禮。
“你們這些外來人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快點把我們的使者大人交出來,然後滾出我們的城郡,不然的話,我們就燒死你們。”為首的一個身穿深褐色錦袍老者駝著背,率先開口。
這話說的是很不客氣了。
第一次被些平民這般對待,林亦寒幾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蘇然也頓了頓,開口“好了。”
蘇然看了眼憋著氣的林亦寒幾人,這才上前一步,站在幾人的身前。
“你們的這個使者大人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蘇然試圖和麵前的這些人講道理,但是可惜的是,這些人明顯是不會聽她的話的。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個地方可是人家血月教花了那麼些功夫的地方。
要真的是就這樣被她幾句話給說通了的話,那麼血月神教也就不會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了。
“你們不要聽這個賤人胡說八道,把他們都給本使者抓起來,這些就是害你們陷入苦難的惡魔!”
那個原本被控製住的掌櫃找到了機會,對著那些舉著火把的城郡百姓就是一頓吼。
這麼一叫可就不得了了,原本還hold住的那些城郡百姓,一下子就躁動了起來,雙目通紅的朝著蘇然他們逼近。
“我靠你們這兩個家夥到底是怎麼看的人?怎麼就讓這玩意兒開口了呢?”
林亦寒被這些百姓的目光看得心裏一虛,原地跳腳,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這種時候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宮月白神色無奈。
“我靠,我不說能怎麼辦,難不成還真的和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對打嗎?你覺得他們能經得起我幾下?”
林亦寒原地暴躁,好好幾次都差點被城郡百姓手裏的扁擔或者鐮刀之類的打到。
“不行了,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我們倒是束手束腳了,可是這些人打我們的時候,可是一點情也沒有留,再這樣下去就算我們比他們強,隻怕遲早也是會被他們按在地上摩擦。”
風清泉狼狽的從一個百姓手裏的扁擔逃脫,眼底帶上了幾分真的火氣。
他和皇埔玨兩人本就生活在隱世世家之中。
對於這些普通百姓的性命,他和皇埔玨兩人本就沒有多大概念。
之所以一直忍著不動手,不過是因為蘇然之前的吩咐和教導而已。
如今既然被逼得這般狼狽的地步下去,他和皇埔玨也確實忍不下去了,兩人對視一眼,手底下就用上了幾分真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