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行就不行,硬來什麼。
這一句話,顯然讓男人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也消失殆盡。
隻想狠狠教訓一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然而就在男人即將作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突然,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叮鈴鈴——”
赫西一下子心中警鈴大作。
她不知道誰還會在這個時間來敲她家的門,除了哥哥,還有小西,這個城市,應該沒有別人還會來到這裏。
“你,你放開我……”
赫西整個人緊張極了。本來就敏感,現在被這個門鈴刺激,整個人禁不住顫抖起來。
可誰知道,唐凡非但不收斂,甚至更加肆無忌憚瘋狂。
“不是說我不行?”
“不如讓門口的人聽聽,我到底行不行?”
他也是上頭了,完美如神的臉上,每一根線條,都鐫刻著偏執和狂傲。
“啊——”
赫西低呼一聲,想到外麵此時按門鈴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兄長,心裏別說崩潰,一種強大的恐懼更加讓她低聲哀求,
“不要,唐凡……求你……”
“嗬,不是說我不行?”
男人一點也沒有心慈手軟,抱著她,就朝門口走去。
看樣子,他是想在客廳裏跟她大幹一場。赫西看到那張曾經他們差點發生關係的沙發,十隻手指全部蜷縮起來,緊緊抓著男人的衣領,
“不要……”
她不要!
“叮鈴鈴——”
“叮鈴鈴”
門鈴持續響著。
赫西不知道,門口那個人是該有多不折不撓,才一直沒有放棄。她隻能死死咬著嘴唇,抗拒男人新一輪變本加厲的侵略。
竟然會有這種嗜好。
變態,都是變態。
赫西嗚嗚地哭著,卻不敢太大聲。
她隻能哀求門口的那個人,不管是誰,趕緊離開。
可是那個人像發了瘋一樣,不折不撓鍥而不舍地重複按門。
“不是說我不行嗎?叫,叫給他聽——”
“我不……唔——”
赫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瘋了。
盡管竭力遏製,
盡管星河灣的工程一流,隔音超強,
她還是不敢確信,就隔著一個門板,屋裏男人和女人這麼大的動靜,門外的人到底能不能聽到。
……
門外。
袁明月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
已經很久過去了,不用猜都知道,裏麵的男人和女人,到底在做著什麼事。
眼淚像是失去了控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拚了命地往下掉。恨不得在地上彙聚成一灘小小的水漬,一遍又一遍重複著按她家的門鈴。
因為過於情濃,所以連門都不給她開了是嗎?
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
一想到他遇到赫西時強烈的占有欲和破壞欲,她就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懷疑,唐凡到底有沒有真正的喜歡過自己。
如果說愛是克製,但是如果真的愛,怎麼可能會克製得住。
“唐凡!”
終於,在一遍遍敲門無果之後,忍無可忍的袁明月幾乎崩潰地大叫出來。
這是壓抑已久的崩潰的哭喊,聲音很大,足夠突兀。
隻是現在屋內的情況過於火熱,她不確定他們還會不會理會她。